像是解决了一件大事,走的时候景疏毓感觉到了许久没有的轻松
“怎么了?这么高兴?”
景疏毓抬头朝着萧落风笑
“这么久以来,我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,这件事好像最终真的可以尘埃落定”
萧落风笑而不语,景疏毓闭上眼睛感受风拂过脸颊
“实迷途其未远,觉今是而昨非……其实我一直都知道,哪怕是我手刃那些人,爸爸妈妈也回不来的,可能……我也一直在给自己找一个好好活着的理由,不过之前这个理由是仇恨,现在却变成了很多很多,事,和人”
她喃喃地低语,萧落风都听到了,他默默陪伴了她很久,但又似乎刚刚认识一样,她每天都在带给他新的体验,给他新的感受和力量
“那如果再给你一个机会,你还愿意动手吗?”
景疏毓没看他,自顾自往前走着道
“我想……我还是愿意自己动手的,我做出那么多努力,也做了那么多错事,如果有一天这把刀还是要落在我手上,那我也一定不会就此放下”
萧落风看着她,但景疏毓不再继续走了,她回过头看他
“别人都觉得我限制了你,但如果你离开我,我才是那把疯子做的利刃”
她朝着他走近两步
“永远不要离开我,别松开束缚我的鞘”
他满眼都是她,垂着眸,低声道
“我就是你唯一的刀鞘”
卓昊一直都知道,景疏毓绝对不会中途放弃,她计划了那么久,他只希望景疏毓不要甩开萧落风,他比萧落风都要了解他自己,别看萧落风表面很洒脱,也很执着,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,他会发疯
景疏毓是个小疯子,如果把萧落风逼急了,他也能疯的起来
卓昊揉揉眉心
他第一次见景疏毓就知道,萧落风一定会栽在她身上
她和闻鹤太像了,又太不同了,优越的女性永远值得人尊敬,也永远该被人追捧,闻鹤像那舞文弄墨的羸弱坚韧的诗人,那么景疏毓就是那手提尖枪上阵杀敌的将军
萧落风一生本该活在暗无天日的皇宫里的,但这两个女人撞破了城墙,所以萧俭国想要培养出第二个自己的愿望注定落空,不是从萧落风出生开始,更不是他遇到景疏毓,而是萧俭国对闻鹤真心爱过的一刻开始
但他很快甩开了这些念头,萧落风和萧俭国到底是不一样的,景疏毓也不是闻鹤
萧落风和景疏毓直接回了家,景疏毓洗了澡随意的穿着舒服的睡袍,带着发带和半干的长发敲了敲门,萧落风门就没管严,她直接推门进去,看到萧落风在洗葡萄
“你这……大晚上吃水果?”
“要坏了,再不洗我就又忘了”
景疏毓笑起来,走过去坐在沙发上,递过去一摞资料
“不急睡吧?”
萧落风没答,笑着把葡萄碗递给她,景疏毓抱着,垂眸一看,萧落风已经一颗一颗揪下来洗的干干净净,水也沥干才给的她
“之前闻哥给我的东西我大概整理了一下,然后就是今天昊哥说的,我大概有个思路和想法,呐,我拿给你看”
景疏毓坐在那给他讲,萧落风就安静的听着,说完萧落风看着手里的照片皱着眉
那是一张案发现场的打印照片,照片里八九张黑布蒙住了尸体,现场全是鲜血,周围环境潮湿,他看到了角落里裹着毛毯,眼神空洞的孩子,那孩子右手不自然的垂着,许久他才看出不自然在哪
“你的手……”
“这一段我没有记忆,我并不记得我的手受了伤,但林哥说那看起来像是骨折了,我之前车祸去拍片子没查出来,不过手不一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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