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心里啧了一声,有些懊悔刚刚自己从右侧开始划,要知道就从气管位置开始。
你满脸的可惜让邱刚敖慌张又愤怒。仓促地割下衣服包上你的脖子后,他跑出去疯狂地翻找出绷带和止血药后又狼狈地跑回来。
“我小时候家里飞来了一只麻雀,小小一只,毛茸茸的,很可爱。”
邱刚敖给你止血急救,你一脸事不关己地叙述着往事:“所以我关上窗,把他抓进了笼子里。我觉得这样它就可以一直和我在一起了。”
正给脖子包绷带的手一顿,你继续讲:“可最后它死了,一下又一下,撞死在了笼子里。”
视线转向右边墙上的铁窗,你出神地低语:“我以前不明白为什么它会这样,明明有吃有喝还有我陪着,它没什么不能留下来。现在我明白了。”
身边的人停止了包扎,你听到了他牙齿摩擦的声音。眨眨眼,你看向他,满脸真诚地问:“我现在能去找信一了吗?”
对面的人呼哧呼哧的喘息像极了老旧风扇发动机的翁鸣,他把手上的药瓶扔在地上,玻璃的碎裂声让你敏感的神经跟着一跳。
当你以为他又要大发脾气时,他什么都没说,甩上门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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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的病又严重了。
被囚禁的第五天,你被灌了流食。
当天下午你开始对着空气聊天。有时候是信一,有时候是小时候的自己。
阿华是第一个发现异常的人,当天他送老婆和女儿登机后没了其他事,就来木材厂留守,结果就听到你一个人在储藏室里自言自语。
一开始他没当回事,可有逻辑的空气对话实在太诡异了,这场景简直比恐怖片还耸人,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打电话和邱刚敖说了这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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