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宫远徵说要将新娘子遣返回家,一边的上官浅便知道她不能再坐以待毙。
被送离宫门,就意味着她们的任务失败,那么她也……总之她绝对不能让事情到达那个地步!
她一定要想办法靠近宫尚角。
但此时她确实不易动作,只希望云为衫咬紧她的身份,不然暴露了连累了她就不好了。
“宫二先生叫上我,可是我的身份也有异常?”上官浅看着宫尚角微微蹙眉,眼角眉梢都是一副楚楚可怜之态。
宫远徵嗤笑一声,“你的身份是什么,想来你自己很清楚。”
宫尚角注视着云为衫的冰冷目光转向上官浅,看着她眼神毫无波动,就像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。
上官浅对上宫尚角的眼神,心尖一颤,看着宫尚角的脸上的笑意勉强。
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外面的人都怕他了。
而现在,上官浅依旧执着的等着宫尚角回答,而她腰间的玉佩随着她提起袖摆显露出来。
“上官浅姑娘的身份没有问题。”
宫子羽见云为衫坚持的称自己就是云家长女,目光便一直注意着宫尚角,见他的面色缓了下来后,这下终于意识到了什么。
“角公子对于云姑娘的身份是否还有疑问?”
宫尚角笑了,“虽然云为衫姑娘家中的仆人没有认出她来,但她的邻居将她认了出来,所以,云为衫姑娘的身份没有问题。”
宫子羽走到大殿中央看着上方的长老们,“角公子既然对两位姑娘的身份已经没有疑问,那么我便来说一说我查到的事情!”
说完,宫子羽压抑着怒意的眼神看向宫远徵,注意到他的眼神,宫远徵回了他一个同样不善的目光。
宫子羽回过头去。
他并非是在为云为衫解围,他今天来是为了重要的事情。
长老们虽然一直没有说话,但下面发生的一切心中都有数。
“尚角啊,既然这两位姑娘是清白的,就派人将姑娘们送回院子里吧!这次的新娘远道而来到我们宫门做客,若有什么招待不周的,可以同尚角和远徵说一声。”
“云姑娘是吧?这次是尚角的不对,希望你能原谅他的无礼,他也是因为最近宫门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些着急了,尚角远徵还不给两位姑娘道歉!”
宫尚角和宫远徵听长老们发话,宫尚角虽然很认真的同云为衫说了声抱歉,但心里对于她身份的疑虑丝毫没有打消。
对比宫尚角,宫远徵就有些敷衍了。
他的喜好从来都是表现在脸上。
等侍卫们将上官浅和云为衫带离,宫子羽让金繁将贾管事带了上来,贾管事正是医馆的管事。
对于贾管事,宫远徵可以说是很熟悉,此时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但见哥哥就在旁边,见他看过去,宫尚角安抚的看了他一眼。
宫远徵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“贾管事,将你白天告诉我的话再当着长老们的面说上一遍。”
长老们这下也察觉到了什么。
“……前执刃和少主之所以中毒而死,是因为服用的百草萃出了问题,而命老奴将制作百草萃所需要的神翎花换作百香草的人,是,宫远徵少爷。”
事情终究还是发展到了这一步,脏水被泼在了宫远徵头上。
长老们默默的叹了口气。
但宫远徵一听贾管事这么说就忍不住了,冲上前死死的抓住贾管事的衣领,“混账东西,你在放什么狗屁!”
哪怕是面对最讨厌的宫子羽,宫远徵都没有说过脏话。
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明目张胆的诬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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