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路峥,在16岁那年,在英国伦敦的街头我对陈嘉一见钟情了,那天她穿着白裙站在阳光之下向路过的行人发出手中的传单,额头还有一层薄汗,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,“先生,看一看,新店开业有打折优惠。”她将传单递到我跟前,我从她手中接过来,走了进去点了一杯手磨咖啡,坐在窗边看着她在外忙碌的身影,脸上不知不觉的染上了笑意。
后来我每天都带着兄弟过来喝咖啡,我发现她温柔善良,分明自己都省吃俭用的却还给流浪猫喂吃的,我假装与她偶遇了几次,我们也逐渐越走越近。
“你是哪里人啊?”她问我,“我是F国南林人。”我有些紧张地喝了一口咖啡,“哦,看来我们还是老乡。”她将做好的提拉米苏放在我面前的吧台上,“陈嘉,你今年多少岁了?”我用勺子搅拌着咖啡却无法掩内心的慌乱,“21了,你呢?”她擦拭着杯子,“18岁还有三天就满了。”我直勾勾地看着她,暖黄的灯光撒落到她身上,好似为她渡了层金边,心跳漏了一拍,“那我要给你准备一份惊喜。”她笑着对上我的眼,“陈嘉,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啊?”我问她,“秘密,不告诉你,你以后会明白的。”她却只是笑了笑。
过生日那天,我听到别人诋毁她说她是婊子是某个富商养在国外的小三,等到了旧街的监控死角便给了他一顿打,我发疯似的朝那人挥拳,“路峥!”直到听到陈嘉的声音,理智才慢慢回笼,我慌张地站起来,不敢直视她的眼,“跟我走,我已经给他叫过救护车了。”她的小手拉上我的手掌,一片温热的触感,
她带我回到她的家里,她的家是一室一厅的小居室,房子虽然很小,但是被她布置得十分温馨,“坐下来,我帮你包扎伤口。”我被她拉着坐在沙发上,她用酒精棉球为我擦着手上的伤口,暖黄的灯光洒落在她的侧脸上,红晕慢慢爬上我的耳朵,脸颊开始发烫,“嘶,疼。”我抽出手,她却强势地拉住我的手腕,“刚刚不是打得挺狠的,现在知道疼了,晚了!”她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颗青提糖塞进我的嘴里,“疼也忍着。”她凶巴巴地看着我,“你别生气,我不是……”我抬头看着她的眼,她的眼中含着泪水,一滴泪落到我的手背上,“我知道你为什么打他,少跟我说谎。”她叹了一口气,擦了擦眼泪,我没有戳破陈嘉维护的自尊。
她的刘海落下,我帮她挽到耳后,“怎么了?”她抬眼看我,“你头发乱了。”我手足无措,“没乱呀。”她拿出镜子看了看,“我乱了。”我开始口不择言,“嗯?”她转头看我,我感觉我的心跳怦怦的,跳的很快,“你没事吧?”她在我眼前晃了晃手,“没事。”我摇了摇头。
“陈嘉,你有男朋友吗?”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,“像我这样的人,哪里会有人喜欢?”她将药箱收拾好,“陈嘉,我觉得你挺好的,真的!你温柔大方,知性理智,漂亮又有气质,你不比别人差。”我目光灼灼地看着她,她笑着看我,“你别爱我的光鲜亮丽,见过我阴暗一面的人都走了,我在很小的时候,父母就给我灌输女孩子读书没有用,女人的使命就应该是相夫教子,但我却作为村中为数不多‘离经叛道'的女人,我来到了大城市,看到了它的繁华,自此我便决心要留下,我曾一天打过三四份工,为了赚学费,我一天只睡四个半小时,就是为了摆脱命运,你这种富公子哥怎么会懂?”她站在落地窗边,风吹着她的头发,显得她好似快碎掉了一般。“你怎么知道我有钱?”我十分疑惑,“小楼哥,你的父母给你所在的高中捐了无数栋楼,可是你却在我这里装穷人,路峥,你少说两句,或许我们还能做朋友。”她将窗台上花盆中开的正盛的玫瑰花剪掉,花在风中绽开花瓣。我懂了,我和她似乎只能做朋友,后来的我们一直以朋友的关系相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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