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云舟抬起头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,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。他沉默片刻后,缓缓开口道: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我也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。但我还是希望能够靠自己的努力去解决问题。”
我点了点头,表示理解他的想法。然而,现实却让我们不得不面对残酷的事实。贺阿姨的病情日益严重,治疗费用如天文数字般庞大,而贺云舟的经济状况显然无法承担这样的负担。
“贺阿姨的病是一场持久战,需要很多很多的钱。刚好我有很多很多钱,可以帮到你们。”我真诚地说道,试图让他接受我的帮助。
贺云舟静静地听着,脸上没有太多表情。过了一会儿,他终于点了点头,答应了我的提议。我心里松了一口气,同时也感到一丝欣慰。毕竟,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,对于一个自尊心强的人来说更是如此。
从那一天起,我开始着手安排贺阿姨的治疗事宜,并与医生商讨最佳的治疗方案。与此同时,我也关注着贺云舟的情绪变化,尽力给予他支持和安慰,“云舟,你别担心。阿姨,吉人自有天相,她会好的。”“阿清,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爱我的亲人了……”他将头埋在我的颈间尽情哭泣,“还有我呢,我还在你身边呢。”我轻声安慰着。尽管这段时间里,我们之间的关系仍然有些微妙,但我相信只要彼此真心相待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
我带着他在商界中崭露头角,他也很聪明,知道抓住机会,我教会了他很多商业技巧,他也学得很快。他的确是块金子,但在寸土寸金的南林市,他这块金子就像是沧海一粟,根本不够看。
这场恋爱一谈就是三年,期间贺阿姨一直重病在床,直到她离开人世时,我和贺云舟还亲自为她扶棺送终,并举办了一场风光的葬礼。
尽管如此,我和贺云舟之间的感情却愈发深厚。然而,这段恋情并未得到家人的祝福。父亲得知后,大发雷霆,“你个逆女,你怎么能跟他谈恋爱呢?他的身份有多敏感,你还不知道吗?你是一个商人,利益放在最高位……”“爸,私生子的身份不是他挑的。况且贺阿姨只是被骗了,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。如果作为一个商人,连人情味都没有了的话,我情愿不做商人。”我不过是顶撞了他两句,他甚至动用了家法来教训我。就连一向疼爱我的爷爷也保持着沉默,没有为我说一句话。
面对这样的局面,我感到无助又委屈,但对贺云舟的爱让我无法割舍。而贺云舟则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了坚定的决心,他告诉我无论遇到什么困难,都不会放弃我们的爱情。
自那次家法后我就病倒了,贺云舟此时此刻正在悉尼谈生意,我时而清醒,时而昏睡,我脑袋昏沉沉的但是我总能听到哭泣声,我的手被人紧紧握住,手背上一片温热,是谁在哭?是郁泽回来了吗,还是爷爷来看我,或者是保姆黄妈看到我的伤口心疼了……“贺云舟,我想你了,你怎么还不回家啊……”我喃喃自语道,耳边传来模糊不清的声音。
我不知道我昏睡了多久,但醒来的时侯看到伏在床边睡着了的贺云舟,窗外月色朦胧,万家灯火通明。贺云舟,为什么你连睡着的时候都紧皱着眉头?我轻抚他的眉头,他被我的动静弄醒了,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我昏睡了多久?”我问道,“你昏睡了25天,你前一天昏迷,我第二天就回来了。”他用手仔细描摹我的五官,好似要把我的样子刻入脑海。
“生意谈好了?”我坐起来也仔细看着他,“生意没你重要。”他紧紧抓住我的手,“感情用事。”我靠在他怀里,“随你怎么说,反正在我这儿,生意没你重要。”他吻上我的唇,纠缠一会儿后,我们依靠在一起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通明。
“黄妈呢?”我问道,“我怕她担心你,就给她放了一个月的假,我知道你一直把黄妈当亲人。”他揽着我的肩膀,“贺云舟,你知道我为什么最亲近的人是黄妈吗?”我擦掉他的眼泪,他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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