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后,客厅只剩松露大口大口咀嚼猫粮的声音,楚月婵摸了摸松露毛发松软的小脑袋。
楚月婵站起身眼前一黑,脑袋阵阵发晕,其实门内的伤并非对她没有影响,只是她不善言辞,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凌久时的关心。
“扣扣”门前响起了敲门声,楚月婵缓了一会,走到玄关处拉开门,不出所料的,映入眼帘的是穿了一身黑色大衣的阮澜烛。
楚月婵面上没有任何意外,阮澜烛知道她的地址她并不奇怪,相反,如果不知道她才更觉得阮澜烛这个黑曜石老大名不副实。楚月婵示意阮澜烛直接进来就可以。
阮澜烛走进楚月婵的房子,打量着里面的装修风格,都说一个固定的居所会反应出主人的性格,打量着设计成黑白灰风格的房子,阮澜烛才觉得这句话没说错。
嗅到陌生人的气味,松露埋在自己小碗中脸瞬间抬起来,警惕的盯着阮澜烛。
阮澜烛挑了挑眉,看着体型可以称得上猫中硕大无比的松露,说道:“你这猫挺有意思的,跟狗似的。”
楚月婵不知道阮澜烛是在嘲讽松露的体型还是它的性格,只是淡淡的回道:“松露是缅因而且有些怕生。”
“怕生?这倒是没看出来。”阮澜烛蹲下身子朝松露试探的伸出手,让它熟悉他的气味。
松露根本不给阮澜烛面子,见楚月婵跟这个陌生男人认识,便不屑的转过头继续埋头干饭。
阮澜烛轻笑一声,站起身,看着楚月婵道:“真有意思,果然是猫随主子。不过,你们两个在家不会打架吗?”这是在说凌久时门内说楚月婵像猫的事。
楚月婵不接这话茬,问道:“现在就去?”
正是因为担心楚月婵的伤,所以他才这么急切的赶过来看看她的状况,不过看到她还有精神怼他,状态估计还行。
心中这样想到,但阮澜烛面上依旧是轻佻之色,嘴上反问道:“不然呢?就你这副鬼样子,自己一个人能行?黑曜石里正好有医生,你早过去也有人照顾你,不然,你就指望着你这破猫?”
松露是个很有灵性的猫,他听出了阮澜烛在埋汰它,便威胁似的冲着阮澜烛哈气。
阮澜烛一看乐了,说道:“你这猫还怪有趣呢,还能听得懂人话。”
楚月婵看着马上要扑上去抓花阮澜烛脸的松露,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,无奈喊道:“松露。”
松露见楚月婵看见了自己的小动作,便把伸出的爪子缓缓的藏进了肉垫之中,然后优雅的走到楚月婵的脚边,用软绵的力道扒在她说小腿上,夹着声音“喵”了一声。
松露知道楚月婵受了伤,它嗅到了她身上的血腥味,所以它躲开了楚月婵要抱它的手,只是以一种守卫的姿态贴在楚月婵的小腿边,防备的看着阮澜烛。
楚月婵看向挑事之一的阮澜烛说道:“我的东西还没有收拾。”
阮澜烛收回脸上的轻佻,笑道:“无妨,黑曜石基本的用品已经准备好了,剩下的等明天会有人收拾好送过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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