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市,机场。
现在是凌晨两点,深冬的季节,A市大雾弥漫,机场的灯光昏黄朦胧。
陆清岩一身黑色羽绒服,戴着灰色的毛线帽和同款的长围巾,包的整个人密不透风。
他的左手拉着一个半人高的行李箱,右手却抱着一个半大孩子,和陆清岩是同样的装扮,围巾和帽子将他遮掩的严严实实。
灯光把他的身影拉长,他订的机票本来是下午六点就能到A市的,可没想到飞机会再次晚点,把他们父子俩最后拖到了现在。
“爸爸……啊切,我困困了。”五岁的陆圆圆哈欠一个接一个,他用手想擦擦揉揉自己的眼睛,可戴着手套的手,根本揉不了。
索性,陆圆圆一个搂脖子,因为穿的羽绒服而显得臃肿的身子就埋进了陆清岩的怀中。
“圆圆先睡,马上就到家了。”
陆清岩腾出一只手拍拍陆圆圆的背,将他的小宝贝压到脖颈处,以保证他拥有绝对的安全感。
“好哇!”
陆圆圆说的瓮声瓮气,小脸蛋挤进陆清岩的脖颈处,黏糊糊的蹭了蹭。
陆清岩低头,在陆圆圆的额头吻了吻,拖着行李箱,向着出口走去。
大雾弥漫的夜晚,每一步都像是在探险一般。
A市的机场,一如当年他走时的模样。
T2航站楼的跑道十分宽广,陆清岩循着记忆顺利来到出口。
和他一同下飞机的人陆续被接走,陆清岩因为带着孩子走的比较慢。
他又不忙,没必要走的急匆匆。
这是他记忆中的故土,一如当年的那般冰冷。
陆清岩站在机场出口的台阶上,看着这座城市的夜晚。
苍茫,朦胧,雾气弥漫,让人心凉。
陆清岩停下脚步,视线扫到那灯光下的人。
长身玉立,身姿挺拔,即使没有看到面容,也能知道那人身份定是不凡。
尤其是,他站的位置。
黑色的迈巴赫除了前面的车标在灯光下能看清楚它的价值不凡,别的,就是漆黑一身。
周围四辆同款车呈拱卫状态排列,守卫着正主。
这气势与排面,一如既往的嚣张与高傲。
陆清岩刚想转身就走,行李箱却被人截住了。
“陆少,夜已深,家主来接你回家了。”
白发苍苍的老人,一身黑白色燕尾服,外套了一件厚实的大衣,鞠着躬,慈祥的笑着。
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,已经主动替陆清岩将行李拉着。
这让陆清岩想起,当时走时,这个人也对自己说的话:陆少,人很多,家主来送你了。
一别五年,此时此刻的心绪已经和当年截然不同。
“福伯,谢谢你。”
围巾包裹着陆清岩的大半块脸,看不清他的神色。
可是声音却变了,从前稚嫩的莺啼,变得清润明朗。
“陆少太客气了。”
福伯拉着行李箱,快半步走在陆清岩的右侧,将人带到车旁边。
刚刚立着的人影已经不见,陆清岩微微垂眼,便看到了里面坐着的人。
“陆少请上车。”
福伯替陆清岩拉开车门,行李被保镖已经放到了别的车上。
陆清岩没有说话,微微弯腰,抱着陆圆圆坐到车上。
等到陆清岩坐好,司机才微微踩了踩油门,车辆启动。
陆圆圆横窝在陆清岩的怀里,车里暖气足,小孩子体温高,几分钟之后就热的挣扎着要脱衣服。
“爸爸,我好热哇!”
陆圆圆带着手套的小胖手胡乱的扯着自己的衣服,小脸通红,气喘吁吁。
“不热不热,爸爸帮你把围巾解开,拉开拉链好不好?”
“好哇!”陆圆圆张开自己的双臂,仰着头,兴奋的看着陆清岩。
陆清岩揉揉陆圆圆的肉肚子,替他解了围巾,将羽绒服的拉链拉开了些。
怕他着凉,陆清岩没给他脱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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