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是一个衣服被褥暂时不能清洗的小问题吗,偏偏在洁的心目中,就好像天塌了一样的难过。
至于搬家、换单位这个问题。
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,军令如山,上级领导的命令,必须不打一点折扣的切实执行。
革命军人一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。
洁已经从军五年多,为啥这么基本的道理,都不能毫无怨言的理解并服从呢?
勇是洁继秦之后惟一有点动心的人。
勇对洁很照顾,像一个大哥哥般无微不至的呵护她、关心她、帮她出主意、解难题。
洁很喜欢打电话给勇征求他的意见,有时自己能处理的事,也喜欢听听勇的看法。
如果勇想得和自己一样,洁会拥有一天的好心情。
洁是军校毕业下连队时认识勇的,勇是连队的驾驶员。
他们服役的连队离县城有6公里远,冷清而偏僻。
洁除了一起分下去的学员外,不认识任何一个人。
勇是个欢快的精灵,他像天使一样给洁带来快乐。
让洁虽然身处遥远的异乡,寂寞枯燥的生活中也足足有半年不曾想起秦。
洁下站5个月后勇转了士官,洁觉得和勇的距离更近了,不禁对他亲密得有点“过分”。
勇调走后,洁清醒了许多。
勇毕竟只是一个兵,又比自己小一岁,这的确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。
勇长着一张好看的娃娃脸,俊朗有神的大眼睛,和一排黑而浓密的睫毛。
他随和的外表下,隐藏着海一样深沉的智慧。
平凡的洁和他在一起只能自惭形秽,不敢奢望美好的未来。
也不是没人关心洁的终身大事,在省城学习时洁的阿姨想给洁介绍一个律师。
小伙子身高1.68米,人挺精神,在律师这一行也算小有名气。
洁穿了7年的军装,对部队有了深厚的感情。
为此,洁发誓一定要找一个同样穿军装的人相伴一生,对阿姨的这番好意只好婉拒了。
洁在的这个边防站是个不起眼的小站,离县城有6公里。
由于地处偏僻的民族寨子,没有安装闭路电视。
老式的彩电,每天只能播放中央一台和省地两个台的节目,而且图像还有点差。
洁常想,要是站里的电视可以收到10个台,尤其是能收到家乡台的节目,那该有多好啊。
在众人的眼光中,洁一天天成了大姑娘,别人的关怀让洁莫名的厌恶。
为什么说来说去都只是关心自己的年龄,关心自己恋爱与否,难道一个女子就不能有自己的人生吗?
王副支队长是个虚怀若谷的谦谦君子,自洁当学员起就对洁关心甚多。
那日陪领导下来视察,见到洁不由关切的问。
“洁,你今年多大了?”
“王副支队长好,我25岁啦。”
“有男朋友了吗?”
“还没呢。”
“还没呀?”
“该找了,该找了,25岁恋爱,26岁结婚,27岁生子嘛。”
在众人善意的笑声中,洁不禁羞红了脸,沮丧得只想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。
洁仔细的端详着镜中的自己。
小小的眼睛、小小的鼻子、小小的嘴,却偏偏长在了一张圆盘似的脸上。
这样普通的容貌,有谁会为她献出真挚的情感呢?
洁逐渐的有了心病,真真切切的感到了母亲那句话的分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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