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初吻？ (2-1)

已经凌晨两点半，护士姐姐一直让小依保持清醒不要睡，小依在手术台上强撑着睡意尽力配合医生的手术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让她睡。

主治医生在开口处放出一定量的腹腔积水，熟练的做最后的消毒处理，对旁边的小护士示意了一下，小护士点头回应了一下走出手术室，翻看着表格，问了一句：“谁是小依的家属？”

曜灿看见小护士出来赶紧站起来过去，老李也跟了过去。

小护士把表递过到走在前面的曜灿，习惯性的说：“在下面签字可以转去普通病房了，病人需要8到12个小时的休息，平卧就好，注意伤口以免感染。”

曜灿接过小护士的笔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。

手术室的门被走在前面的医生推开门，护士姐姐左手举着吊瓶，右手扶着病床和另一个护士姐姐一起推着去了病房。

老李一起帮着推过去，曜灿跟着他们去了病房，护士姐姐把小依安排好去休息了。

小依从手术刚结束就沉沉的睡了，脸色苍白无力，瘦小的身形让人觉得可怜，再加上小美人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悯。

曜灿搬来两个小凳子，示意一起坐下，老李接过一个坐到儿子身边，老李的西服裤子坐着小板凳确实保持不了自己的斯文，只得和儿子一起岔开腿坐。

小依睡觉习惯侧睡，右腿和右肩膀用力带动右半边的身体想要努力侧过身子。

曜灿见势站了起来，温柔的按住她的双肩，低语：“躺平。”

老李感觉自己有些发亮，不过还是想欣赏自己儿子温柔的样子。

小依不罢休的尝试反抗，她害怕被控制，她在失去唯一的至亲以后，活的越来越敏感，越来越没有安全可言，侧睡是她在慢慢黑夜里安慰自己的办法。

曜灿的双手加大了一些力度，小依感觉自己被牢牢的按住，梦里被无形的东西拖向深渊。

小依的额角渗出汗珠，身体在不停的发抖，眼角有泪水溢出，侧过那苍白的脸，皱起眉头，绝望的说：“不要，不要。”

曜灿慌了神的松开小依。

老李看的出来，小依是因为被按住做了什么不好的梦，赶紧提醒儿子说到：“儿子，你抱抱她可能会好点。”

老李知道自己在这里儿子会不好意思，起身去厕所待会儿，顺便把灯给关了。

曜灿从衣服兜里摸出半包湿巾，从里面抽出一张，撑开，轻轻的擦去小依脸上的泪痕，把用完的湿巾放到垃圾桶里。

小依倔强的侧过身子，就算是伤口痛也不能阻止她侧过来，曜灿赶紧过去，无奈的说：“怎么这么不听话。”

小依皱着眉头，痛苦的样子让人心疼，曜灿没有办法只得抱抱她，努力把她放平。

小依被轻轻的扶摸安抚下来，抱住了曜灿，用力的抱住，死死的抱住，在小依的梦里她感觉自己抱住了妈妈，感受到了温柔，也看见了一束光透过阴霾。

曜灿觉得小依抱会儿就会松开，等了十分钟，可是迟迟不松，曜灿没有办法只能上了床，双腿岔开的跪在小依身上，两人的脸靠的很近，小依的软唇近在咫尺，这样的亲密接触让曜灿有些失神，呼吸加快，心跳加速，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失去理智的吻上去。

哗哗的流水声打破了寂静，水声停止，紧接着就是。

——咔哒……

曜灿心提起来，慌张得想起来，可抱的好紧，大脑里全是猜测老爸看见这一幕是何表情，斗争过后是平静，看见了就看见了，曜灿觉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。

老李走过来，还没来得及擦干的手直接在曜灿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，表情严肃的说：“下来，禽兽吗？”

“不是，爸你听我解释……是她抱着我不放的。”曜灿被小依的胳膊穿过腋下抱着没办法挣脱。“亲爱的爸爸，快救救你儿子。”

“不救。”老李逗儿子。

“那我就继续？”曜灿侧过头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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