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王若弗给的安神香,盛竑在书房睡了几晚好觉,又加上每日喝药,身体已感觉轻松很多。散了班就去了汴京最好的一家首饰铺子,买了一套头面首饰,回到府里就直接去了葳蕤轩。
王若弗看着一套十三件金嵌宝石的头面首饰很是满意,盛竑笑着拿起簪子道:“来,为夫给娘子簪上。”王若弗将头往盛竑那边凑了凑,他将簪子小心的插在她的发髻里。
盛竑给王若弗买头面首饰的事到了晚上林噙霜就知道了,她绞着手里的帕子,想着一会儿去了书房要如何做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。她想要盛竑手里的铺子和田庄,当然头面首饰也是不能少。
林噙霜推开书房的门,袅袅摆摆的走了进去。娇滴滴的唤了一声:“竑郎~”盛竑抬起头,微笑着道:“霜儿怎么来了?”“竑郎好几日没去霜儿那里了,想竑郎了便来了。”说着已经走到盛竑身边,一阵阵幽香直往他鼻管里灌。
盛竑将林噙霜抱坐在膝上,她搂着他的脖颈,楚楚可怜的望着他。“竑郎几日不去林栖阁,可是不喜霜儿了?”“怎么会不喜霜儿,我这几日天天喝药一身药味,不想熏着霜儿了。”“霜儿不怕药味儿,霜儿想时时刻刻陪着竑郎,伴着竑郎。”
第二日,刘妈妈向王若弗汇报昨晚林噙霜宿在了书房,两人一直折腾到半夜才睡。王若弗听罢淡淡一笑,若两人继续折腾,盛竑这肝火会越来越旺的。
果不其然,过了大概有半个月,盛竑就‘金刚不倒’了,冬荣连夜去请医官,医官瞧过开了药方,冬荣忙去抓药,天快亮时,才煎好药。盛竑服下药,才总算是倒下了。
连夜请医官,这事盛老太太自然是知道了,将盛竑叫到跟前让他好生静养一段时间,不许人去书房打扰他。盛竑听着连连点头,脸臊的热辣辣的。昨晚的事他也被吓着了,医官说他本就肝火旺又纵欲过度,所以才会如此严重,好在连夜就瞧,若到天亮再瞧恐怕就不可挽回了,盛竑听了越想越后怕。
半下午,王若弗听说盛竑睡醒了,便到书房看望一下,没办法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。
王若弗询问了一下病情,盛竑眼神有些闪躲,撒谎说是流了鼻血一时止不住才请医官瞧。王若弗也不拆穿他,只说让他安心静养。
“竑郎,大娘子不让我进去照顾你。”林噙霜在门外委屈的叫嚷。
王若弗听着,看了一眼盛竑:“主君听见了,我何时不让她进了?”盛竑让冬荣进来,和他交待了几句就让他出去了。
冬荣对雪娘道:“带你家小娘回去吧,是主君不让你家小娘进去的,大娘子此时就在里面呢!”雪娘听了道了谢,到林噙霜耳边细语几句,便回了林栖阁。
盛竑在书房静养期间,王若弗去看了他几次,无非就是说些让他安心静养,早日康复的话,谁让她是正妻,探病关心是必须要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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