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风连着翻了好几本,却始终没有看见子琳相关的资料。
凌风索性坐在地上,一册一册地翻阅着。
不知翻了多久,手都有些涩了,凌风终于找到了属于子琳的病历本。
凌风迫不及待地打开,果不其然,去年年末就开始有记录了。
10月7日,晴。
我并不知道为什么,原本熟悉的女孩此时换了名字,居然连性格都大有不同,她似乎失忆了。
虽然女孩妈妈解释了缘由,但这样的治疗方法不是我所认同的。
撇开女孩和我朋友那点微不足道的曾经的关联,她马上也要准备考试,我肯定是要尽职尽责。
这或许是她过上普通女孩生活的契机。
凌风看了日记上的内容,忍不住吐槽。
“什么叫微不足道的关联!?”
难怪,宁兰连就诊子琳这件事都没有说。
要不是他发现宁兰去做了客座教授,或许要更长时间,他才能知道子琳的事情。
凌风继续看了下去。
连着好几天都都是专业分析,凌风全部跳过了,很快到了十一月份。
11月16日,雨。
我本以为她今天不会来了,结果没有想到她穿着雨衣一个人独自前来。
她的母亲和姐姐这次没有等在门外。
她看上去心情不好,像是陷入了泥沼之中,看上去非常焦虑。
这是第一次,我没有说话,她开始讲起了故事。
当然,这个故事我已经知道了。
也正是这个时候,我才明白,原来她并没有被成功的催眠。
有关我朋友的记忆,一直留在了她的脑海里未曾被清除。
凌风看到这部分只感觉心梗住了,他顿了一下又继续看了下去。
我这才知道,原先她逃过一次,甚至回到了我朋友家中。
自然,我朋友那天恰好不在家,两人就这么错过了。
她当时十分沮丧,我也不擅长安慰这样的事情。
我只会治病开药,并不是成功的心理导师。
虽然我的一些业内朋友会说我专业,比外面打着疗愈旗号的“带师”要强得多,我却不以为然。
问题这不就来了吗?这一篇最后打下了几个点点点,并没有再描述下去。
其他几篇,全部都是宁兰对于子琳病情的一个个人考量。
虽然凌风是外行,看到最后的结论也能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大体上是表示子琳迟早会康复,她的个人意志很强,非常配合治疗。
凌风一页一页地翻阅着,眼看着子琳说话似乎越来越大方开朗。
最后几篇甚至开始愿意主动表达自己开心的情绪,爱笑了不少。
毕竟是专家,凌风摇摇头,这也能算是业余。
从宁兰的个别日记中,答案似乎已经很明显了。
他没有准时出现在家中,自此子琳对凌风失去了信心。
如今的她以至于看见凌风,便变得表情冷漠。
以凌风对子琳的了解,现在即使是他道歉。
对方嘴上说着原谅,心里也会觉得他们都感情无可挽回。
刚打开门,凌风便看见在沙发里坐着的宁兰。
原来,对方打一开始就在等着自己。
“看清楚了吗?”
宁兰陷入沙发中,像是陷入了回忆,他全都知道了。
“看清楚了,内容太专业,我没想到。”
凌风坦诚说道。
“我只是挑了几篇,我个人认为我看得懂的来看。”
“其实你看了,你们最终也不会因为这些病历而和好的。”
宁兰叹了口气。
“那你为什么一开始鼓励我去做那个客座教授?”
凌风追问。
“如果我不劝你去。我怕你某一天就想不开了。”
宁兰直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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