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若景忙推开怀里的人,噔噔噔空中轻踩,往后退了几步,言语里都是焦急,
白若景:“书胜,你看错了。”
马匪头子不依不饶跟上,拽着白若景的手,穿着羊皮靴的脚挡在白若景身前,
司马海玲:“哦?刚刚还说我们的美人娇弱如花呢?现在就把我们的关系清算的这么清楚?”
司马海玲:“我司马海玲是这京外一霸,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。”
司马海玲:“你三言两语的就能翻过篇儿去?”
白若景脸色微白,几番动作都没挣脱。
白若景:“书胜莫要听这奸诈女匪花言巧语地胡说!不可信!”
白若景:“你不要生气!本宫,本宫什么都没有做。”
白若景:“本宫与她没什么的。”
轻微的细响,是手炉落地的声音。
看着眼前这一切,仇书胜笑着捡起来刚刚不慎掉在地上的手炉。
裹着暖手炉的鹿绒皮布上绣着竹纹,收口处周圈裹着长长的兔毛。
他低眉顺眼摸着兔毛,语气与平日并无两样。
仇书胜:“殿下说笑了,书胜可不敢多想。”
仇书胜:“书胜本不过一介蒲柳之身,怎么敢和殿下生气。”
这一刻,让白若景觉得这熟悉的三个月都变得陌生。
他们突然像最熟悉的陌生人,嘴上说着彼此都明白的话,却冰冷无比。
白若景一瞬间心寒,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。
司马海玲没用着自己顺手的鞭子,便抽了自己腰间充当腰带的红绸子,趁白若景不注意蒙上他的眼,
司马海玲:“白殿下,我与你说了这么多的话,你怎么只一直看他而不看我?”
白若景只觉眼前忽然红蒙蒙一千暗光,下意识闭上了眼睛。
他若是知道后面发生什么,便是拼了命说什么也要挣脱了这妖女的束缚。
但是道一千说一万,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。
没有如果,也没有万一。
仇书胜在双方人马交战中丢了,不见了。
一同不见的还有一直躲在树丛长草里的尉迟瑶光。
目睹了全部过程的徐雾泱不由得暗叹一句“牛!”
两“国”交战,阿瑶姑娘却棋高一着趁乱偷袭。
司马海玲爱美人,所以看到仇书胜这样不比白若景姿色差的美人更是心花怒放。
嘴上不说,但是手下看到她使了个眼色。
于是,她的得力干将花文偷偷摸摸趁着大乱声东击西。
略施小计,引开仇书胜周边保护的铁卫,身影扭转打晕了仇书胜。
刚准备将美人提溜上肩,便被尉迟瑶光截胡。
因为看到双方混战,本准备离开的尉迟瑶光走的心思就完全歇了。
她要完全确认她的胜郎安全她才会走。
知道她看到马匪中有人非常有意识地靠近了仇书胜,顿时觉得很不对劲。
出于保护的想法,尉迟瑶光爬进了马车底。
看到花文将仇书胜打晕,手炉咕噜噜滚落进她的眼前,尉迟瑶光愣住了。
忙捡了起来,朝着花文的头便来了两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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