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凌亲自送着玉姚去了宅院里,安置好她之后才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回了皇宫。
玄凌回了仪元殿,看着没有玉姚踪影的仪元殿只觉得到处都空荡荡的,整个人失落不已。
玉姚才刚刚出宫不过一个时辰,他就想她了。
玄凌在这长吁短叹的,李长只沉默的装鹌鹑,直至玄凌心情不虞的看着李长,开始挑三拣四的找茬,
“狗奴才,这茶怎么泡的,要烫死朕吗?”
李长连忙告罪,端着茶盏下去连忙换了,就这还不管,一会挑剔毛笔,一会挑剔墨汁,冬日里李长忙的满头大汗。
玄凌看着李长局促的样子,心里的不耐郁闷稍稍抒发了一些,他看着桌案上堆着的折子,压下心里的不耐,干脆专心的处理起折子来,忙起来就不想了。
十二月二十日,本就近年关,正赶上二十三日他大婚,所以年关封笔的时间也提前了几天,他得抓紧处理好政事才是。
处理完如山的折子,玄凌又闲下来了,彼时殿内已经灯火通明了,玄凌叹了口气,颇有些焦躁不安。
李长看着玄凌焦躁烦闷的样子,试探的开口,“陛下,可要出宫去看看主子娘娘?”
玄凌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李长,“谁说朕想玉姚了的?朕没有!”
李长:……
李长心中无语,灵机一动,谄媚的笑着,“陛下,主子娘娘还是第一次没有您陪在身边,娘娘定然想念陛下了,您……”
玄凌突兀的站起身,对啊,玉姚身体娇弱,若是哭坏了可怎么办才好?
玄凌自我脑补,完全忽略了玉姚除了刚入宫探望管文鸳的时候落过两次泪,后来鲜少落泪的事实。
玉姚性子柔婉却坚韧,玄凌一直都知道,他只是为自己出宫看玉姚找个借口罢了。
玄凌快马加鞭的出宫了,顶着凛凛风雪,站在宫外玉姚的院子里时才觉得胆怯,他不敢见玉姚,在关乎他们未来的事情上,他一向认真。
他希望他们可以白头偕老,连枝共冢。
玄凌制止了想要通报的奴才,就默默的站在廊下,看着窗子上烛光透出玉姚的剪影。
李长撑着纸伞,架在廊上,为玄凌挡住外头的风雪,不至于太过寒凉,玉姚身边的姑姑从玉姚屋子里出来,见到玄凌,讶异的上前拜见。
姑姑知道了玄凌的心思,不打算进去见玉姚,也就吩咐宫人们挪了好几个炭盆来放在玄凌身边,使得即便是在外头站着,也温暖如春,不会受凉。
玄凌饶有兴致的看着窗子上玉姚的影子,她此刻约摸是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吧,肯定要抱怨今日的衣服穿的太厚,太笨重了,玄凌心里想着。
痴痴的看了许久,直至玄凌估摸着玉姚快结束了,到了她休憩的时候,玄凌才唤人拿来纸笔,就靠在廊下的木头上,写了一张小纸条,叠了几叠,交给了姑姑,让她带给玉姚。
玄凌眷恋的看了一眼玉姚紧闭的房门,这才转身离开,悄悄的来,悄悄的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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