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先生,江景白吗,晴天霹雳。我崩溃地大哭,拼了命地喊他,“江景白!”我好像又回到了那几年,只要看不到他就会心慌意乱,不停地去寻找,但是他总会第一时间出来抱我哄我。而现在,任凭我喊破喉咙也没有人回答我了。
校长爷爷去报警了,可救援队暂时赶不过来,山路崩塌。我该怎么办,如果他留在了废墟里我一定会去陪他。手机里一直提示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,请稍后再拨。我的眼泪仍旧一滴一滴不住滴落。
“江先生很爱你,陈老师。”校长爷爷担心地看着我,“你要振作起来。”
是啊,他确实很爱我,也很迁就我,只是,我一直在伤害他。第一次见面时,他说,他说了什么?不,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?我想不起来了,头痛欲裂,我晕倒了。
醒来时眼前是一片白色,“乖宝。”有人在喊我,但我知道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我。我回头望去,可什么都没有。不,我看到了我自己,准确的说,是三年前的陈子衿。
她神色慌张地走向我,“离他远一点,快走,走的远远的,不要回来,不要回来!”
我真知道她说的是谁,但是为什么呢?到底发生了什么,我又忘记了什么?我要怎么办?
“乖宝!乖宝!我在这!”是先生在叫我,我要出去,再一次晕过去之前,我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。
“陈老师,你醒了?感觉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我恍惚地看过去,是和我一起支教的许慕言。
我挣扎着起身,“校长爷爷呢?”
“你别动啊,我去叫他。”
“陈老师,感觉还好吗?”校长爷爷一脸担忧地问。
可我顾不上这些,“江景白呢?他去哪儿了?他说不管我去哪里都会带我回家的。”
老校长只是沉默。
我不敢深想,只剩眼泪不住滴落,一如思念他的每个日夜,可再怎么哭也哭不回我的爱情。
出院后,我告别了校长爷爷,告别了许慕言和爱我的学生。后来我回到了那座有着我关于江景白所有回忆的城市,开了家花店。就这样吧,我想,没有他的生活也只能算是得过且过。
我还去看了心理医生,原来我真的患有人格分裂,于是我又花了两年时间治病,大概稍有成色,因为我没有幻想过江景白,他一次都没有出现在我眼前。
我以为这一生都失去了我的先生,但是没有,他回来了。
那天的天气很好,我有心情化了个淡妆,他逆着光走进店里,我回头看,一瞬间热泪盈眶。他似乎被我吓坏了,“小姐,你没事吧?”
我摇摇头有些难过,他不记得我了。然后我轻轻地笑了一下,眉眼弯弯,应该是很漂亮又有点惹人怜的表情,“江先生,带我回家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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