暑假回家,做了十天被爸妈捧在手心的小公主之后,陈桉桉又回到了夏霁的恶势力之下。
一大早,陈桉桉脸上还带着睡痕就被陈妈妈拎着下了楼。陈妈妈亲手将陈桉桉交到了夏霁的手里,笑得一脸褶子:“小夏啊,桉桉就麻烦你了。”
夏霁十分乖巧地点头:“放心吧,阿姨。”
陈妈妈噔噔噔地往回走,身影刚消失,夏霁就俯下身堵住陈桉桉的唇,半晌直起腰,眯眼看她:“一股辣条味,还有烤肉味。”
陈桉桉一个激灵,被吓得彻底清醒:“这你都尝得出来?”
“我猜的。”夏霁摸着她的脑袋善良地笑,“之后我会跟阿姨说,训练期间不要吃辣的、油腻的,把你的零食没收。”
陈桉桉被他拖着走,仿佛看着辣条、烧烤和自己挥手告别,真情实感地流泪了。
夏霁的叔叔是前国家击剑队队员,退役之后开了一家击剑馆。夏霁七岁的时候陪奶奶在大院住了一年,那时候陈桉桉家也在大院里。知道陈桉桉从小身体就不太好,夏奶奶就让陈桉桉跟着夏霁一起去击剑馆,跟着夏霁叔叔一起训练。
夏霁从小手长腿长,在击剑项目上展现了天生的优势,而陈桉桉就是没有天赋,努力也看起来像划水,每次训练都被夏叔叔骂哭。
陈桉桉对夏霁的毒舌印象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。
她被训完哭着抱着剑,小小英俊少年?夏霁走过来:“难怪你总动作慢,腿才只有我一半长。”
陈桉桉眼睛包着一汪泪,委委屈屈地酝酿着号啕大哭。
夏霁递给她一根棒棒糖,她瞬间就忘了哭。
荔枝味的,甜甜的。
后来夏奶奶过世,夏霁搬回家里,陈桉桉就没再跟他一起训练,等到高中同校同班,她才又想起那段屈辱的过去。
所以仔细论起来,她和夏霁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。
只不过青梅没长成,竹马就跑了。
他们在一起之后,夏霁以“陈桉桉总感冒发烧不间断,多半是懒的,锻炼锻炼就好了”为由向陈妈妈提出他带着陈桉桉把训练捡起来的建议,陈妈妈哪晓得他的狼子野心,笑眯眯地把自家小绵羊送到了大灰狼的口中。
夏霁下个月有个比赛,训练强度很大,就让陈桉桉自己练习,过会儿他会来检查。她换好击剑服,走到场馆里。很长时间不练,她的身体都有点儿僵,热身之后练基础的击剑动作,挥了几下就跑去隔壁偷窥夏霁了。
夏叔叔这家击剑馆的1号馆是为像陈桉桉这种随便玩玩的人准备的,在2号馆里练习的则都是水平接近正规击剑选手的。
陈桉桉溜到2号馆时,左边的剑手抓住对方右侧防守不及的弱点发起一连串的进攻,击中得分点。他掀开护面对着自己扇风,眉心拢着跟教练说话,时不时地点点头。他额上有细汗,发型也被压乱,但依旧帅得惨绝人寰。
陈桉桉拿出手机拍了一张,又迅速地溜了回去,欣赏了半小时击剑手男朋友的盛世美颜,小心脏怦怦怦地跳。
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夏霁才回来,拿起护面给陈桉桉戴好,陈桉桉有点儿慌:“你别太用力,用一分力就行。”
“击剑场上无情侣。”
夏霁单纯防守,陈桉桉都击不中得分点,这么一直挥臂真的累人,挥了一会儿,她就扛不住了,摘了护面坐在地上,脸鼓成金鱼。
“总想着溜到别的场馆去看帅哥,什么时候才能进步?”“夏教练”十分严肃地坐在她旁边,戳着她的脸,“这位同学,你把偷拍男朋友的心思放一半在击剑上就前途无量了。”
偷看被抓包,陈桉桉羞得把脸埋在膝盖上。夏霁一边叨叨一边把她手机掏出来,按了几下又若无其事地放回去:“继续练,待会儿我再过来。”
陈桉桉又练了会儿,一边喝水一边玩手机,忽然消息提醒瞬间炸掉。
她点进去,看见二十分钟之前“自己”发了一条朋友圈:【人间仙子,我家男票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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