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这点,牧南池看向肖羽音的眸光一眯,在肖羽音起身想要逃离时,他一把捞住她的身子,将她按回床|上:“急什么,难得清闲,我们来谈谈事。”
“我、我去上个厕所,顺便看看我哥,他喊个医生,怎么喊这么久。”肖羽音借口。
“他们可不像你这般没有眼力价,知道我有事,还没开口就自觉走了,你觉得你现在出去,还能找得到他们吗?”牧南池箍紧她,整个身子欺压在她的身上,让她半点都动弹不得,“就算找上他们,也没有任何人能救得了你,别忘了,你当初一走,丢下的可不止是我,相信他们也非常好奇,你当初为何会一声不响的离开,所以还是放聪明些,兴许我高兴了,下次与他们见面时,还能为你多说两句好话。”
忽悠谁呢这,还当她那么天真,他说什么,她就信什么?
不过,他有一句话是对的,当初她走的时候,谁也没有告诉,现在出去找他们,也只是会让他们也趁机盘问一番而已。
虽然现在还没有正式和肖羽然还有纪家见面,但自从大家都知道她回来之后,手机里的短信就没有断过,特别是肖羽然和钱安心,几乎每天都要发信息来盘问。
这事总逃不过去的,早晚都得给一个交代,只是这个交代她根本就没有想过,会来的这么早,一场意外打乱她所有对未来的打算,而这个理由,她从来就没有去认真想过,到底要怎么开口说。
实话吗?
这是不可能的。
可找什么理由,才能有说服力,足够让眼前这个锐利的男人相信?
在他炽热的视线中,肖羽音转开脸,这个时候,大抵没有比她咬紧牙光更来得干脆,暖暖还在床上没醒,突然又多了个女儿的冲击力,足够他心志不定好久,这个时候,他应该也不会将她逼得太紧。
两人干好着,小床上的肖暖暖这回嘤咛一声,幽幽醒了过来。
肖羽音一把推开牧南池,过去抱住肖暖暖。
这一场质问,在肖暖暖的转醒,而变得不了了之。
她猜的没错,牧南池这会儿心情复杂死了,再次面对肖暖暖,他竟然发现不晓得要拿什么面貌去面对她,前段时间所有相处的场景,都一一的回放在他的脑海里。
可他发现,他对暖暖好的时候,竟然一次都找不到。
这样的爸爸,还能叫爸爸吗?
真是该死!
暖暖又会怎么看待他?
牧南池烦躁不已,捞了床头柜上的烟,到外面去。
宽阔的走廊,只有姜子落一人站在那里,烟一根又一根的抽,旁边的垃圾桶上,已经蓄满一堆的烟头,又一根燃尽,再去摸索烟盒,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。
牧南池在他的身边站定,主动将烟递了过去,自己也跟着点燃一根,两人并排而站,中间隔着垃圾桶,就这样默默的站了好一会儿。
姜子落动了动嘴皮子,千言万语,只化作一句,“羽音,还好吗?”
“好。”牧南池应声,甚至主动说:“暖暖也醒了。”
姜子落,“醒来就好。”
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,牧南池望着手中的烟发呆,慢慢的,一个笑容漾在脸上,直达眼底。
他发呆的痴笑,“暖暖是我女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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