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
肖羽音回首。
“路上小心。”姜子落说,完全没话找话的样子,肖羽音回了个笑容,他靠前一步,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际,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前,才又说:“我很开心,谢谢你。”
肖羽音尽管心中五味陈杂,可也没有躲开他的额前一吻,这回将他带进房间,让他好好躺在床上休息,才再次离开病房。
在走廊里等到姜家的人过来,她才走出医院。
马上就要十二月的天,晚上站在冷风中,总有刺骨的感觉袭来。
肖羽音缩着脑袋,裹紧衣服站在路边等车,这个医院是R市里最高级的一所医院,能住进这里治病的人,都不是一般的有钱人,所以打的一向都很难打。
她站了许久,没有发现一辆车。
正打算放弃,步行到公交车站时,牧南池那辆骚包的车已经驶到她的面前。
“上车!”牧南池下车,绕到她身边,打开副驾驶,将她塞进车里,粗鲁的给她扣上安全带,黑着脸重新坐上车,猛踩油门离开。
肖羽音看着他,不懂他突然又变天的脸,也懒得管,自个儿靠在位置上,悠闲的享受着他开车的服务。
她累,心累,这会儿一点都不想动,一点都不想做过多的思考,只想就这样秃废的陷在座位里。
他到底是又生气了,还是从哪里受到了气,她真的一点都不想去管。
反正他突然这样,也不是一两回,早就习惯了。
牧南池其实一直都未离开医院,她在病房里守了姜子落多久,他就在外面等了多久,是她没有看见他而已,他甚至看见了她临走时,姜子落在她额前落下的场景,他以为她会躲开,但她没有。
只是额头,这没什么。
他极力的安慰自己,逼迫自己离开,到停车场去开车。
可这一路过来,他发现心里半点都没有缓和过来,不爽,他就是不爽,超级的那种!
两人一路低气压,肖羽音也没发觉他闹别扭,完全是因为自己,回到纪家时,两个孩子已经睡下,她不忘给姜子落发个短信过去报平安,然后钻进被窝里,抱着自己的手机在看新闻。
完全一副将牧南池遗忘了的样子。
牧南池自己生着闷气,进浴室洗完澡出来,发现肖羽音都已经快睡下,他钻进被窝里,心里的隔阂放不下,强行将她掰过来面对着自己,开始严刑逼问,“你是不是接受了姜子落什么?”
“……”肖羽音听的不明,只睁着无辜的眼看他,她只是在医院里陪了姜子落一下午,两人之间除了聊天以外,就什么事都没做,她能接受姜子落什么?
什么东西会让他这么大动肝火?
她质疑的同时,也恍然明白过来,他生气的原因,原来和自己有关。
“你是不是又误会了什么?”她就着手里的手机,打上一行字,然后转过去给他看,“我只是照顾他,和他聊聊天而已。”
“真的只是聊聊天!”牧南池瞪她,话里带着咬牙切齿,明显的不信,反而因为她的解释,而更加的动气。
肖羽音被他弄得万分摸不着头脑的模样,省得他越发生气起来,赶紧将今天和姜子落相处时的情景,认真回忆了遍,除了临走时姜子落在她额头上的“感激”一吻,就再没有什么比较出格的行为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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