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南池可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,“一些时间是多久,一天两天,还是一个星期两个星期,或者一个月,甚至更久?”
她总是这样,一遇到事情就想逃避,以往他一直忍让,可到最后的结果,是让她从他的身边逃跑,现在她重新回来,他可不想再犯过去同样的错误。
“那不然你先起来,我们坐起来好好谈。”肖羽音推他。
牧南池抓住她的手,举在头顶,“不,就在这里说。”
在床上,是她最怂的时候,也是最容易套她话的时候,她害怕什么,他最清楚,如果下床,还不知道她又会想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办法来敷衍他。
他绝不会再上当。
肖羽音泪目,他今天是铁了心的要和她谈事,从头到尾,都是一副没得商量的硬气态度。
可既然是谈事,那是不是就得下床,正正经经的谈,在床-上谈个什么事?在这里,她肯定要处于低势力的,总是一言不合就被他推倒压住,这亏还得她自己暗吞苦果,还谈个什么劲。
手再次被他抓住,肖羽音只能拿眼瞪他。
牧南池对她的恼气无动于衷,手下的动作更紧,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,已经开始发话:“我们一个事儿一个事儿的解决,先从禹荆说起,他说从去幼儿园上学开始,就看见你每个月都会出现在幼儿园外面。”
牧禹荆是去年才开始上的幼儿园,也就是说,她从牧禹荆上学开始,就一直偷偷去看望他。
这个意识点,让牧南池心情轻快许多。
她很关心这个儿子。
肖羽音意外,她几次暗示牧禹荆不要将这事告诉牧南池,没想到他还是说了。
这个儿子真不靠谱。
肖羽音睁开他,强忍住心里头的乱,硬着头皮让自己面上没有情绪波动,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和他争论,“他虽然是跟着你一起生活长大的,可他也是我的儿子,我总有看他的权力。你总不至于连这种事都要约束?如果不是为了禹荆,你觉得我会签下那份条约那么不平等的合同?”
“你就直接承认吧,你心里其实是有我的,别拿儿子当借口了。”牧南池半点没为她的话和行为生气,“不然你也不会一个人带着暖暖辛苦生活这么多年,还不都是为了我,不是吗?你到底要什么时候,才能主动说出当年你离开的真正原因?”
他早已笃定,她当年的事,是另有隐情。
她将所有的心思都写在脸上,尽管在他面前努力隐忍克制,可当他的视线没有在她身上时,他总能感受到她的目光,专注而温柔,带着满满的思念,还有纠结与争扎。
今天他势必要问出个结果。
“什么原因,没有任何原因!”肖羽音比他还要硬气,“我得下去了,我刚刚看到蒙蒙了,下面有好多人,你再这样耽误下去,他们肯定要找上来的,你也不想被他们看到我们这副模样吧。”
反正都是成年人,再说,他也只是倚在她的身上,一点坏事都没有做,牧南池一点都无所谓被他们看到,看到也好,可以让他们清楚的意识到,她肖羽音还是他的。
几个年头的时间冲淡,大家似乎对这个意识淡薄了许多,那个姜家的小姐,今天一来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她,一副要为哥哥争取机会的积极态度,看得他心里真不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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