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覆上他的眼,逼他闭上,可是她的手一拿开,他又睁眼,如此几次,肖羽音便有些气恼了。
他这个样子,如果一直不睡,到早上之后,不就得被他发现,这其实不是个梦,那她可该怎么交代和解释。
“睡觉。”她好脸色的哄着他,牧南池仍然不干。
肖羽音心头计较,像是下着极大的决心,俯身,在他唇上印上一个吻。
牧南池完全惊呆的神色。
她坏笑,“好好听话睡觉,再给你一个吻。”
不等她手语打完,他已经一个翻身,将她压在身下。
如果胃痛很得到这么好福利的梦,他宁愿天天都经受这样的痛苦。
“羽音…”他低柔喊着她的名字,声声温柔动听,一声比一声的暗哑下去。
肖羽音心跳加速,一个翻身,将他反压在身下,起了点身,“好好睡觉,你需要休息,如果再不听话,我马上消失,再也不出现在你梦里。”
她的话果然凑效,他立马松开对她的禁锢,只是将她圈在怀中,“那好,这样陪着我睡觉。”
肖羽音被抱的不能呼吸,他的力道大到要将她的腰折断。
她抬头看他,求饶的眼神望着他,然后伸手掰开他抱紧在腰上的手,牧南池松了些力道,没有放开。
“我的吻呢。”他碘着脸讨要,声音沙哑。
肖羽音,“……”
真是一刻都不忘记讨便宜。
她靠前,在他唇上又落下一个吻,牧南池逮住,扶住她的后脑勺,深吻下去,直至肖羽音喘息不过来,他才松开,脸上带着笑,“这才叫真正的吻。”
去你的,还不快睡。
肖羽音瞪着眼。
牧南池大抵是真累,难得心情很这样畅怀,再加上消炎药的作用,很快就沉睡下去。
肖羽音蜷缩在他的怀中,一颗心整晚都突突的跳个不停,竟然也在他的怀抱中,不知不觉睡下,恍得惊醒,外面的天仿佛都快亮起来。
她匆忙下床收拾好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,蹑手蹑脚出门。
睡意全无,等她洗完澡出来,一看手机上的时间,已经五点多。
干脆起床去弄了早饭。
刚忙完,一天不见的陈姨终于回来,见着肖羽音,千万感谢,千万道歉,“小-姐,又麻烦您替我做早餐了,昨天真是太感谢您,家里刚出生的小孙子突然发烧,紧急送往医院,到今天才退烧,我从医院那边直接赶过来的,没想到做还是还是来不及。”
虽然嘴上喊着小姐,但那姿态和说话的语气,俨然将她当成这个家的女主人对待。
肖羽音尴尬,她现在也是这个家的保姆,就算她在这里,按道理,她也得帮忙一起做事的,拿这样的态度对她,硬是将她抬高了一大截。
她摇头,指了指主卧。
再怎么想解释,也肯定是对屋里的那个男人解释才对,对她一直说,像个什么话,是不是。
相处几天,陈姨大概能看懂她简单的手势,说:“还是您替我向先生说一声吧。”
面对牧南池那张脸,她心里老没底了,就怕这段时间表现的太差劲,给辞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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