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禹荆纠结了。
肖羽音看着他,比他更纠结。
这是,要让她怎么说才好?
她多想就此拥抱他,大声的告诉他,告诉他所有事情的真相,但她不能,条约里有一条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写着,不许和禹荆相认,如果她出尔反尔,牧南池会杀了她的。
而且,她也害怕,如果就此,禹荆恨上了她,该怎么办?
今年年初她去学校看他时,确实护住他一次,没想到他记性这么好,这样就记住了她。
她正为难,房间的门被推开,牧南池走了进来。
“怎么这么久,禹荆,刷牙好了,就出去吃饭,上学要迟到了。”牧南池说,脚步继续向肖羽音走去,眼里充满不悦。
“哦。”牧禹荆情绪显得低落,拉拢着脑袋出门。
肖羽音见到牧南池进门的瞬间,就下意识的往后退,他周遭散发出来的低气压,让她整颗心都跟着颤抖起来。
她好像没有做什么惹恼他的事。
可是,他为什么一大早见面,就一副要吃人的眸光对着她?
她无路可退,缩进洗手间里,在牧南池快要达到面前时,快速的关上门,可还是慢了一拍。
牧南池伸手拦住,单手就将门给推开,一下子将她抵在墙上,“你跟禹荆胡说了些什么?”
肖羽音还来不及解释,他就又恶狠狠的吼上一句,“你到底都跟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!”
她的手被他死死箍在两边,嘴巴讲不上话,只能拼命的摇头。
他又将她的下巴扼住,“别以为摇头就能解决问题,我要听实话,说!”
肖羽音终于腾出一只手,捶打牧南池的胸膛。
他简直疯子,一点都听不进人的话,过去有多疑症,现在这个多疑症更是严重。
牧南池抓住她的手,反剪在她的身后,紧紧将她拉进怀中。
肖羽音彻底动弹不得,不是没有力气,而是疼的。
左手的粉碎性骨折还没全好,早上做饭的时候,已经在强忍着动手,这下被他这么粗鲁的箍着,一下子又疼起来。
她疼的脸色发表,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将脑袋狠狠撞见牧南池的脑袋,他一吃痛,顿时松了手。
肖羽音不顾手上和头上的痛,逃也似的离开房间。
牧南池疾步跟上,几乎是扑向她的,直接将她扑倒在地,肖羽音被压在身下,双手重新箍至头顶,牧南池一声声冷笑,凌厉的眸光如刀般射向她。
“逃,我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!”他阴沉着声音。
肖羽音撇开头,倔强的不愿意与他对视。
牧南池来气,一口咬向坦露在自己眼皮底下,白皙的脖子。
肖羽音抽气。
疯子,疯子!
他下口极重,肖羽音本就脸色发白,这一咬,面色更是白上两分,可又是恼羞,额颊透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红晕。
她猛地转回头,苍白的唇,不经意间擦过他削薄、滚热的唇。
两人都愣怔。
肖羽音更是憋着气,睁着一双铜铃大的眼,有些惊慌的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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