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牧南池一把拎住纪珩的衣领,“她心情不好?”
果然被他给猜对了,她一定是遇上不能解决的事情,为了不为难到他,所以才故意放下这一番话的。
他急急忙忙又冲出纪家,开着车子一路到肖家去。
可是又让他失望了,肖家哪里有她的影子在,不仅没有,就连肖羽然也像消失般,屋里黑漆漆,一丁点人味儿都寻不见。
他嘶喊的声音响彻在这一片安宁的小区里,周边的住户被他吵得不得安宁,开着窗户探头出来大骂,牧南池像是没有听到似的,依然自顾自的喊着。
直到一盆凉水浇盖在他的头顶上,随着隔壁屋的一阵骂骂咧咧,他才像是被人一棒打醒,放弃了挣扎。
有什么用,是他傻了,既然是有心躲着他,又怎么可能傻傻的躲在家里让他找到。
是他没了理智,以为她除了纪家和肖家,就没有地方可去。
她现在是谁?她是明星,她是纪家小-姐,有钱有势,想躲着他,还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。
这样的情况下,他想找人,又怎么能够找得到,是他天真的以为,只要他过来,她就会在原地等着他。
从她住进纪家,他就隐约觉得她不对劲,前天与她的温存,还以为那念头是他自己的多心,现在想想,他的直觉是对的,只怕她是从那时候就开始想着怎么离开他的吧!
不然那几天沈苏茉与他的新闻闹得那么大,他甚至都没有打电话给她,甚至手机都落到沈苏茉的手里,可她却一点对他的质问都没有。
这哪里像是情侣间应该有的关系态度。
只能说,她肯定就不在意,因为无所谓,所以管他是死是活,反正与她无关。
牧南池难看的神色,越发冷沉下来,犹如暴风雨的前奏,心中已经如长江翻滚,可他的面上,却反而越发的平静下来。
他扬着头,漆黑的眉目落在肖羽音那间房的窗子上,深邃的眸一阵比一阵沉,一点比一点静,直到最后,眼里再无波澜。
肖羽音,你以为你逃走,这一切就能随着你说结束而结束吗?开始的主动权在他这里,那么,就算是结束,这份权利也应该要由他来。
她凭什么自我决裁这一切,她有什么资格!
想到这,他的眸光一暗,如一把锐利的刀,直直射向那个窗户。
幽暗的黑夜,窗帘一动。
牧南池的眼眸随即一眯,再次认真看过去时,只觉得身边一股凉风吹动,心中顿时起了两分失落,可又有几分安慰。
只是风,而不是她。
肯定不会是她在房间里,不然他喊这么久,她不可能不会出来。
她…就算再如何生气,他还是相信,她不会绝情到看着他那么狼狈,却无动于衷的躲在房间里窥探着他的伤心。
那不是他认识的肖羽音!-
窗帘后一阵低泣,传来肖羽然的叹息,“有误会就解释,为何要这样躲着他?羽音,我当初虽然一直希望你俩分开,但既然你选择了和他在一起,就好好过日子,不管因为什么,哥哥都不想你伤心难过。”
况且,你俩现在的孩子都已经有了,婚期已经诏告天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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