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南池握紧她的手,没再说什么,她的心思,他明白,正是因为明白,所以许多时候,也会让他多生出几分无奈。
她从来都是这样,宁愿所有事自己扛着,也从来不会想到有他的存在,只要她一句话的事情,他可以替她将所有事情都解决掉,让她只安心的生活就好。
可是,她一直都不愿选择倚靠他-
纪元任在得到肖羽音答复时,就激动的老泪纵横,领着纪夫人和纪珩满意的回去,良聿很是不解肖羽音的做法,之前大家对她旁敲侧击时,她的回答和各方面的表面,明明是分外都不愿意的,甚至还有一种没得商量的情绪在里头。
可现在呢,纪元任甚至还没有多说什么,她就干脆的应承下来。
这样快的转折,让大家一时都接受不了,难道真如纪珩所说,因为纪家家财万贯,所以她才动心?
良聿向来想问题都是比较表面化的,对于肖羽音今晚的决定,一点都接受不了,质问了肖羽音几句,可肖羽音只是选择沉默,坐在厨房的餐桌上,默默的喝着粥,对自己掀起的这场风雨,一点都不为所动。
他性子又急,得不到答应,气得一脚踹在椅子上,愤愤的离去。
“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肤浅,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,羽音这么做,自然有她的道理在。”钱安心最是受不住良聿的粗暴,却又担心着他,见他怒火朝天的离开,怕他又做出像今天爆出秘密的惊天大事,只好匆匆的追上他的脚步。
良聿的离去,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,肖羽音依然沉默的喝粥,另一只垂直在桌下的手,却是猛地松了拳头。
任何决定,都是要付出代价的,她既然选择了这个决定,那么就得做好接受代价的准备,而这个或许,或许会让所有人对她失望,而远离她的身边。
就算纪珩所说,或许大家都会认为,她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,良聿已经生气,接下来离开的又会是谁?
她在心中狠狠的沉叹了口气,像是鼓起了勇气,继续面对接下来的众叛亲离。
肖羽然选择沉默,按了按肖羽音的肩膀,走出了屋,留下牧南池和肖羽音两人独处。
肖羽音一直强忍着的情绪,在肖羽然那默默的一按中,瞬间绝提,水雾一下就噙满了眼里,若不是她死咬着勺子,或许眼泪这会儿就已经留了下来。
没事的,不管如何,还有哥哥是相信她的,有他在,也够了-
纪家那边第二天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说房间已经准备好。
送肖羽音过去的,是牧南池。
他其实也挺纠结,既然已经和他在一起,不管认没认祖归宗,她都应该是和他住在一起的。
但瞧着她仍然低沉的情绪,他是选择了隐忍下来,罢,刚刚认了父,还是让他们培养几天感情吧。
肖羽音这几天特别的沉默寡言,再一次踏入纪家,与之前来这里的心境,已是天大的反差,她还记得第一次过来纪家时,还是带着欣赏的心情,感慨这纪家的强大,如今再看这纪家,竟然觉得有几分可笑。
世界这么大,可很多时候,缘份的行径,真的小到令人吃惊。
大抵死也不会想到,这会是她的家,而且还是小时候住过的地方,如今再看,除了陌生,什么感觉不不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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