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公子喝醉了,你们先带他下去。”他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然后转了身向宾客赔谢道歉。
“我没醉,谁说我醉了!”良聿却是狠狠甩开架着他走的那两位酒保,“为什么要让我下去,你害怕什么,不就是害怕我将你当年的丑事说开来。如果不是你身边的这个女人,当年我和妹妹也不会被迫分开,如今更不会寻不着她,你问问你身边的这个女人,当年是不是她将我送进的孤儿院,问问她有没有说过,纪家再不需要他们俩兄妹,当母亲和你离婚的那一刻,我们在纪家就已经毫无用武之地了。”
良聿的情绪很激动,“你问问你心爱的女人,她到底有没有这样说过!”
“胡闹!当年你才多大,这么多年过去,你又怎么会记得清楚小时候的事,行了,你赶紧下去!”纪元任制止,“还不快将大公子带下去!”
良聿几乎是被人压着走的,他锋利的挣扎,在对上牧南池眼神的那一瞬,突然间就安静下来,甩了旁边人的手,自行离去。
肖羽音从和姜子落那边走开开始,就一直一副心不在焉的态度,良聿那边发生事时,她根本不晓得是怎么个回事。
只能将视线投向牧南池询问。
牧南池只沉着眉宇,拉着她,向良聿那头走去,随后前来的,还有纪元任夫妇,那些个心思快的媒体,已经举着摄像机狂奔上来。
好在那两个酒保机灵,已快速将媒体拦截下来。
良聿一路走,一路褪下身上的西装,领带随手扯掉,平日里吊儿郎当不羁的形象,瞬间又回到他的身上。
纪元任在他身边,隐着气,同他好言相说,“良聿,我知道当年我没有照顾好你,你对我有很深的成见,是我对不起你,爸也希望在往后的日子里能弥补你,可是今晚这么重要的场合,你不能说砸场就砸场,这么多人面前,你让我怎么下得了台。”
“让你下台。”良聿像是听到什么无比好笑的笑话,呵呵的冷笑几声,“你以为我答应回来,是真的要让你这个父亲?从你抛弃我的那一刻,我与你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,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我的父亲,当年我都是快九岁的小孩,难道还会连自己的父亲长什么样都不记得。”
“还有你!”他将手指向纪夫人,“别以为你和他结了婚,别以为你和他生了个儿子,就能稳坐纪家夫人的位置,他既然当年能出轨和你在一起,一样也能出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。”
“良聿,你够了!”纪元任怒火中烧。
当年他年轻气盛,做了对不起他母亲的事,可那时候他也努力弥补着自己犯下的错,可他母亲是个脾气硬的,自从那时候,就和他断了一切往来,甚至一走就是消失半年。
再后来,他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来,那时候女儿还小,需要人的照顾,而且当时他的生意上正受到一股大势力的摧残,公司很快就会面临倒闭。
在走投无路的时候,是纪夫人出资将他从低谷拉扯出来,她甚至毫无怨言的替他照顾着孩子。
这些他都是看在眼里的,如今良聿要说当年是纪夫人将他送进的孤儿院,还说出一番那么无情的话,这叫他怎么也不能相信。
如果是这样,在良聿不见的那段时间里,她为什么要天天以泪洗面,念着孩子。
“对,够了,我今天来参加这个party的目的,就是要让你看清你身边女人的真面目和我的决心,我的家人早在我小时候时,就已经死得一干二净了!”
他放着狠话,声嘶力竭的怒红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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