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良聿是被家里人送走的?”肖羽音唏嘘,没想到他也有这样的身世。
“嗯,据说是在八岁时,被他爸的情人送进孤儿院的,据说当时还有他的妹妹,可惜并未与他放在同一个孤儿院,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,那女人如今已经是他爸的老婆。”
肖羽音几分感慨,“一听就是大豪门的争斗,还好我不是出生在那样的家庭,不然光尔虞我诈,估计就得耗费半条命了。”
牧南池看着她,眼神专注认真,“羽音,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找回你的亲生父母吗?”
“我本来就有父母,为什么还要找?”肖羽音笑,“难道非得跟亲生的在一起才会快乐吗?”
她不想多去想,是否她小时候,也是被他们给抛弃的,但在她的心里,肖爸肖妈便永远都是她的父母。
“你呀,”牧南池戳她脑袋,“有时候真不知该说你心境豁达,还是要说你是太过无情,对所有事都一副无所谓的态度。”
“我说的又没错,人快乐就好,为什么要去想那些没有发生过的事?”肖羽音揉着胳膊,下巴搭在他的肩上,眼睛紧锁他的情绪。
“是是是,你说什么都对。”牧南池笑着将她从椅子上捞起。
“哎,你干嘛,我这里还没收拾呢。”肖羽音惊叫。
牧南池脚步不停,“明天让阿姨收拾不就好了。”
肖羽音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不免有些失望,不过这事急不得,她也只是一步步,慢慢的去打开他的心结。
牧南池事似乎还挺多,陪着她入睡以后,就去了书房。
电话打给赵地,声线低沉,“医院那边怎么样?”
“沈苏茉已经醒来,没有生病危险,只是,一直吵着要见你,又哭又闹的,没办法,我让医生给打了镇定剂,现在又睡下了。”赵地如实报告。
“嗯,我明天再过去一趟。”牧南池沉应一声,挂断电话。
肖羽音搭在门把上的手顿住,犹豫着要不要进去,他打开房门出去的时候她便跟着醒了,想着要重新工作的事情还没跟他摊牌,就寻着他的步伐过来,倒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。
牧南池开的是扩音,所以这也不能怪她听到。
只是,沈苏茉怎么会在医院?而且听赵地的语气,好像挺严重的样子,怎么回事?
她缩回手,犹豫间还是选择转身。
算了,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,缓两天也没关系的。
转身那瞬,书房的门却突然打开,牧南池就站在那里,与她隔着一步之遥,“既然来了怎么又走?”
肖羽音说:“就是突然想起还有事没跟你说,不过看你挺忙的,就不想打扰你。”
“我的事哪里还比得上你的重要。”牧南池将她拉回来,圈在怀中,“说吧,什么事。”
“就是……”肖羽音很是犹豫,“要不,下次说吧。”
瞧着他的脸色不是很好,一看就是心情不佳,她这个时候再上去触龙角,实在不是聪明之举。
“让你说你就说,哪里来的那么多犹豫。”牧南池将她拉进书房,在椅子上坐下,又将她拉入怀中,“给你机会的时候你不说,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,下回你想再说,我可不一定就想听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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