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辩!”流简咬牙,攥在她手腕上的五指,节节发白,几乎要将她的手捏断。
季洛扬远远的看着这一幕,走过来,“流简,仪式开始,过去吧。”
肖羽音以为她能暂时逃过这两人的为难,但她完全想错了。
流简拖着她,直接将她一起拉到墓碑前。
牧南池正在鞠躬,他的身边,还站着姜子落。两人因为流简的动作而顿怔,看了眼肖羽音被箍红的手腕,同时蹙起眉头。
“流简。”姜子落率先发话,“有什么话,好好说。”
他不清楚事情的起因经过,但既然肖羽音能被带到这里来,这里面自然是有曲折在的,流简又这么愤怒和粗鲁的对待她,想是这里面的问题还挺大的。
但再有什么问题,他还是不愿看到羽音受伤。
她一个女孩子,能惹到他什么,以至于他下这样重的手。
他看向肖羽音的手腕,伸手要去将她拉过来,却被流简躲开,“这是我的事,虽然你与流苏是朋友,但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我的事。”
姜子落一愣,伸出的手卡在半空。
这确实不是他该管的事,他只知流苏有一个弟弟,但流苏从未将这个弟弟带到人前。
认识流苏的人,几乎没几个人见过流简,估计这其中,知道最清楚的人,只有季洛扬一个。
姜子落若不是最近从季洛扬的口中得知这件事,想是到现在还不知道流简居然是流苏的弟弟。
“流简,你父亲的事与她无关,有什么问题,就冲我来。”男人掷地有声,大掌横生过来,握住肖羽音那只被流简攥着的手,眉目冷冷的看向他。
“猎头?我叫的有错吗?”流简平稳的眉梢一挑,“父亲去世,羽音作为朋友过来吊唁,我只是尽朋友之仪来招待她,你紧张什么?我又不会吃了她。”
他看向牧南池,脸色一变,眼里尽是恨意,“父亲的事,我稍后自会找你算账!”
自始至终,他都没有松开半分手。
牧南池仍没有半点退让,“我随时恭候。”
“仪式已经开始了,流简。”季洛扬又提醒一声,靠近他的耳边,低声说:“别让人看笑话。”
流简眉目清冷,一一扫过那些来参加丧礼的人,没有人真正的吊唁,几乎人人脸上都是幸灾乐祸,看着他们这边争执,没人想过要上前劝慰,更想着的,是如何看他们相杀。
鬼门与东焰两大帮派,如果能打个一死一伤,最有利的,自然是他们这些小的门派。
流简又不傻。
他收回视线,看了眼身边的肖羽音,最终还是将手松开。
肖羽音被甩的跌了一跤,摔进牧南池的胸膛,被他及时扶住。她缩了手,隐忍手腕处的伤痛,立在他们身侧,尽量让自己站稳,显得正常些。
可那些人的眼光,总还会在不经意间,停留在她的身边,一边低声揣摩她的身份,一边闲言着他们之间的三角关系。
整个葬礼,唯有她一个女人在此。
就算她再怎么不想引起注意,可从开始到结束,还是免不了引起许多人的关注。甚至那些吊唁结束的人,会绕到她这边。有一个男人突兀的问,“你是东焰人,还是猎头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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