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关系,决定性在她父母的死亡真相里。
如果他与那场车祸无关,或许他们会继续,如果有关……
“你和他怎么了?”姜子落打断她的思绪,顿了顿,又说:“你们,是吵架了?”
“我和他没什么的。”肖羽音啼笑皆非,为何每个人都要这样问,冯璐也是,姜子落现在也是。
不愿说太多与牧南池有关的事,她主动转移话题,“说说蒙蒙吧,她还继续开口说话吗?她愿意开口,这是件好事呢,假以时日,她一定能正常说话的。”
“你没事就好。”姜子落喟叹,不知是为肖羽音还是为姜蒙蒙,“没有继续开口,自从那次辛夷山之后,她就再没开口过。”
两人话题岔开,聊的挺好,如果这里不是正办一场葬礼,彼此的心中都没有心事,或许会更融洽。
只是,肖羽音到底有些心不在焉,虽然聊着天,但眼神,还是时不时的瞟向牧南池那边的方向。
姜子落看出她的心思,“你放心,有洛扬在,不会有事的,他虽然平时看着有点凶,但其实人很好,和牧南池虽然有些过节,但以前都是好朋友,不会出什么端倪的。”
季洛扬是来帮流简的,她自然不担心季洛扬会怎么为难牧南池,她所担心的,只是不知流简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。
那帮东焰的人,在看到牧南池之后,每个人的情绪都变了,尤其是那个跟在流简左右的男人,简直是恨不得当场将牧南池撕成碎块的摸样。
他是为救哥哥才冒险进东焰的,这件事最开始的源头,应该是他们兄妹,如果真要为这件事讨个说法,是否得追究起最开始的事端。
那么,她与哥哥,是不是也应该对这件事情难辞其咎。毕竟从一开始,是她急切的让牧南池帮忙救出哥哥的。
一想到牧南池只身站在东焰的人群里,肖羽音就不能放松下来,随时打起来,牧南池肯定是要处下风的。他再怎么厉害,也是肉体之躯,挨上两刀,就足以让他走不出东焰的围攻。
到时,东焰那些不安好心的人,想怎么对付牧南池,还不是他们说了算。
肖羽音一整天恍恍惚惚,一颗心就没有放松过。
以为这场葬礼,早晚会变成血葬,却是意外的,这场葬礼就如平常人家,风风顺顺的结束,直到其他来吊唁的人陆陆续续离去。
肖羽音紧张的往他们的方向走去,迎面过来,碰上离去的宾客,差点撞到对面的男人。她避开,男人反倒伸手过来,虚扶了她一把。
是个客气的中年男人,和和气气的,与这些黑道中人,倒显得有些不符气质。
“谢谢。”肖羽音赶忙道谢。
中年男人看着她的手臂,却是一怔,想再细看,肖羽音却已经走远。望着她修长的背影,男人恍惚了好久,才转身离开。
偌大的墓地,只剩下东焰的人,以及她与牧南池和姜子落还有季洛扬几人。
东焰的人几乎是在吊唁的那些人离去的瞬间,就将他们围住。
肖羽音一直担心的事,最终还是发生了。东焰的人果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。也是,如若这么容易放过,也就不会那么麻烦的将她抓来了。
季洛扬不慌不忙的走到流简身边,环着胸,一副看好戏的样子,目光落至姜子落身上,叫道:“子落,还不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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