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羽音没有走远,医院的附近有个公园,她跑去了哪里,心绪再乱,可肖羽然还病着,她又怎可能真的跑远,而抛下他不管不顾。
她一直装得自己很好,可她从来就不是个干脆利落的人,她拖泥带水,遇上感情的事情时,更加不会处理,更何况这是在她心里根深蒂固的亲情。
怎样也难以接受。
牧南池很快找到她。
肖羽音坐在公园的秋千上,抬眸看了他一眼,低头继续发呆。
牧南池站在她的对面,高大的阴影覆盖在她的身上,将她隐藏在黑暗里,更加找不到她的存在感。
沉默间,他上前一步,没有任何言语,只是轻轻将她的脑袋压在他的腰上,默默的当一堵墙。
只为给她一个依靠。
温暖而没有负担的倚靠。
肖羽音双脚抵在他的脚尖,脑袋在他的腰上,没有推开。路边的灯光照耀在他们身上,拉长他们的身影,也迸射出她无助的小脸。
精致的脸上,还挂着显而易见的泪痕,已经停止了哭泣,可那双眼睛,却仍然猩红。
她动了动脑袋,更加喂进他的怀中,深吸口气,微不可查的喟叹一声。此时此刻,她只想将所有紊乱的思绪抛之脑后,什么都不要去想,生活回到昨天,不求曾经安稳快乐的生活,哪怕回到昨天也好,起码,昨天她还什么都不知道。
牧南池双手揽向她的背,紧了紧,仍然无声无息的陪着她。
时间悄无声息的流逝,路灯的影子,都变了方向,月亮已经升至半空,将他俩的身影,完全暴露在夜色中。
不知道已经什么时候,但肖羽音也终于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,脸上的泪渍早已干掉,眼眶也不再泛红,情绪,也在冷风中,一点一点慢慢的冷却下来。
她站起身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只是平静的说:“你回去吧,谢谢你陪着我,我得回医院了。”
她的语气那么客气,从未有过的疏离。
牧南池又怎会不懂她的想法,她心中有几条花花肠子,他就算闭着眼睛,也能猜到,何须再花心思去想。
“怎么,还想着远离我?”他不再像医院那时那样的不镇定,也恢复了一贯的冷静自制。
他继续说:“有些事,是一两句话就能下定论的吗?如果你质疑我,那就找到让我无话可说的证据,除此之外,我们之间的关系,不会说断就断。”
她的态度明确,可他的答案比她更坚定,他说过,他们之间的关系,就算想结束,那也得由他来说,再他没有腻歪的一天,她就永远只能陪在他的身边,没有他的同意,哪里都不许去。
他如此霸道的话,又响在她的耳侧。
肖羽音看着他,平静的眼底,有了一丝怒意,“一两句话?我哥从来不会骗我。如果他没有找到关键的证据,怎么会无缘无故说起你?你现在是让我怀疑我哥,然后相信你的意思?你不要忘了,他是我哥哥,就算没有血缘,他在我心里,也一辈子是我哥哥!”
牧南池嗤笑,“所以他是你哥,你就相信他,那我算什么?”
他的质问,莫名有些哀伤。
肖羽音垂下头,没了看他的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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