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雾从他的嘴角吐出,白色的烟,缭绕在他的眼前,又给他附上一层朦胧。遮住他的所有情绪。
他靠在墙上的身子,更加放松下来,带着一种享受在里头。
白色衬衫的袖子,不知何时被他挽在胳膊上,露出结实有力的臂弯,领口的地方,开了两个扣子,是在东焰时,肖羽音一时心急解开的。
他并没有扣回去。
下半身还是西裤,脚下也是一双皮鞋。
他的打扮,和平时没有差异,可此刻眼前的他,却给了她一种放荡不羁的错觉。
不,或许不是错觉。
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,南宇的职位和鬼门的帮主,两者相比,或许后者更适合他,只是,他却一直生活在前者里。
也许只是因为某个因素,所以他才生活在假象的世界里。
温润如玉的形象不适合他,那套西装于他而言,只是一块皮囊,包裹了真正他的臭皮囊。
也对,他本不是天生就生在贵族家中,过去的他生活也曾经艰辛困苦过,他在黑社会中打拼多年,到最后才坐上帮主的位置,这中间几年的厮杀,早已铸就了他的性格,这才是真正的他。
桀骜,放浪形骸。
也或许,所有的一切,都是她看错了,她根本就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。
他的真正性情,或许根本就没有人能了解到。
这一刻,看着他,肖羽音突然觉得陌生,眼前的这个男人,永远不会是她能驾驭得了的男人,也并非她所认识中的男人。
明明相识这么久,却突然有了陌生的感觉。
肖羽音倚在墙上的身子,突然就那么无力下来,连站着都觉得乏。
牧南池指缝间的烟,只吸了两口,便没见他再动过,那只手一直垂着,直至那只烟燃尽,才被他暗灭。
“肖难道一直都没告诉你,你并不是肖家的女儿?”他突兀的开口,唇边勾着,很是讽刺,冷冷的视线,直视病房的门口。
肖羽音随着他的视线望去,就看到肖羽然站在门口,脸色煞白的看着她,动着唇要开口,可能动作太急,牵扯到他身上的伤口,让他反而抽气起来。
钱安心在旁边扶着他,脸上全是诧异,“你说什么?羽音不是肖家女儿?”
意识到自己的过激,她缓了心态,视线在几人中来回穿梭,试图寻找答案,又担心肖羽音受伤,不敢开口。
牧南池嗤笑,“肖,这话,应该由你这个当事人解释才对。”
肖羽然那么急躁的性格,听他这么说,又怎么会不动怒。他当下就冲到了牧南池面前,一把揪住他的领口,“我的事,我自会解决,什么时候需要你在这边说!”
“你的解决方式,就是欺骗羽音与我分手。”牧南池浑身冷意骤起,“既然已经事关与我,我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呢。肖,你觉得几句话,就能让羽音与我分开?就算她单纯,难道你觉得我也会任你摆布?你果然是个四肢发达的人。”
肖羽然怒急红眼,手下更加用劲,咬牙切齿,“你什么意思!”
牧南池呵笑,仿若听到一个笑话,“难道你非得我亲口说出,才会明白我的意思?”
四肢发达的人,不就是头脑简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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