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挣不扎,任由他抱着,撇着头,不去与他对视。
牧南池捧起她的脑袋,逼她看向自己。
小区路灯的迸射下,他才发现,她眼眶通红。
他一愣,手下的动作软了些,心中一触,生起了无奈,“我还什么都没说,你倒先委屈起来,搞得好像一切都是我做错了似的,肖羽音,你可别忘了,你和你那所谓的好朋友,可是被我当然抓到你俩不轨的证据!”
肖羽音拍掉他的手,负气道:“我干嘛要跟你委屈,你是我的谁,别太自以为是了!”
“你说我是你的谁!”牧南池一用力,将她更紧的拽在怀中,低沉的嗓音沉沉说着,幽深的眸光看着她,等待着她的回答,一手扣着她的脑袋,一手在她的唇上慢慢拭擦起来。
一下又一下,一下比一下更用力,仿佛要将她的嘴唇擦掉几层皮才甘心。
她的唇上残留了姜子落的味道,这里是属于他的,谁都不能动,怎能让别的男人碰了呢。
她的身上也有姜子落的味道,他抱过她。
牧南池动手,直接脱了她的大衣,非常嫌弃的丢在地上。
一路上他开着车窗,肖羽音本来就冷的瑟瑟发抖,现在外套又被脱落,瞬间冷的直不起身子。
“你干嘛,又发什么疯!”她没好气瞪他,眼中的水雾更多,只觉心中委屈更甚。
牧南池闷声不响,脱了自己的外套,披在她的身上,“你的衣服留了姜子落的气味。”
他闻着不舒服,心里不痛快!
“……”肖羽音。
就算是这样,那也不至于丢她的衣服啊,拿回去洗了不就行了。
而且,她怎么就没有闻到有什么姜子落的气味,明明一件衣服上,全是酒味,一场宴会下去,人人都在喝酒,能有什么其他味道?
是他心里作用吧!
这一件外套得多少钱,他就这样说丢就丢,浪费东西是会遭报应的。
敢问一下很富裕的牧先生,他就不怕这点吗?
“拿回家洗了就是,干嘛丢掉!”她说,去捡回衣服。
牧南池再次丢掉,“我乐意,我愿意,我花自己的钱,爱怎么丢就怎么丢,你还要替我省这一件衣服的钱吗,还是因为这衣服上残留了姜子落的味道,所以你舍不得了!”
肖羽音的动作立马顿住,直起身子,“牧南池,你能不能讲点道理,我只是不想浪费,这和子落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你一直不愿承认和我在一起,不就是因为他的存在,就像他说的,你一直喜欢的都是他。”牧南池说,声音有些低沉,竟然隐约还带着几分诉苦的委屈。
诉苦……
委屈……
他这样不可一世的男人,会有什么事是能让他觉得委屈的?
肖羽音只觉得不可思议,一定是她耳朵错乱,才出现的错觉吧。
她说:“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喜欢猜疑人和怀疑人,我什么时候不愿意承认和你在一起了,面对子落的时候,我也是说和你在一起了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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