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牧……”肖羽音顿了顿,耳边回旋他刚才说过的话,立马又改口,“南池,你放开我,不要了不要了,我不要了。”
她求饶,双手抵在他的胸前,眼眸分外无辜。
牧南池的外套,早已脱落在一旁,衬衫的扣子,解开只剩下两颗,半挂在腰间没有掉落,他那结实的胸膛袒露在视线下,腹部的线条,比任何一位模特都要好看,起伏的胸膛,额前急出的细汗,还有他眼中的情/欲,再加上他妖孽般的面孔。
放入任何一个女人的眼里,都是幅令人无限遐想的美男图。
但肖羽音,只想逃离这一刻。
她会废的,而且是被他整废的!
牧南池看着她,脑袋抵在她的额头上虚喘。
见事情有转机,她红着脸,继续说:“……我疼。”
再说,刚抹了药,他想那些药作废吗。
牧南池果然不再动她,只是将她抱在怀中,慢慢的,让自己冷静下来,才挑起她的下巴,一副大赦天下的表情,“今天暂且放过你。”
“……”肖羽音。
他奶奶的,说的好像她的身体就跟是他的一样,不要脸!
可惜,再有意见,她也只能往肚子里咽。
据说男人发情的时候,是没有理智的。
就冲他能对她及时刹手,算了,这次就不与他太计较了。
牧南池一从她的身上离开,肖羽音就逃也似的跑进房间,哪里还顾得着身子痛不痛,锁上门,才大口的吁气,躺在床上扯了被子蒙脸。
真是不能见人,不管什么时候想,都觉得不能见人。
肖羽音真是累及,躺着没一会儿,又睡了次回笼觉,昨晚几乎一晚上没入睡,虽然她没怎么动,但也感觉累及,想想牧南池,真是有用不完的精力,还能那么精神抖擞。
服了。
牧南池拿钥匙开门进屋,就见肖羽音整个身子卷缩在床上,连被子都没有盖,似乎做了什么梦,一直皱着眉,很不安的样子。
他过去,给她拉了被子,盖上。
肖羽音梦中一声嘤咛,却猛地惊醒,腾坐而起,惊出一声冷汗。
“又做噩梦?”牧南池下意识将她揽进怀中,上次也见她做噩梦,是有什么事吗?
“没事,习惯了。”肖羽音虚吐一口气,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老毛病,隔三差五都会做一次噩梦,只是噩梦太真实,她才会每次都徘徊在其中,不能自己,每回都只会从噩梦中惊醒,才能结束那可怕的梦境。
“做了什么梦?”牧南池问。
肖羽音摇头,不愿多说。
梦境还清晰的映在她的脑海中,牧南池无比冷情的望着她,揽着另一个女人,从她的身边离开,永远的离开。
这样的梦境,让她怎么说出口。
关键,她怎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,他们明明昨晚才发生关系,又不是什么热恋已久的男女朋友,为什么会担心他从自己的身边离开?
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难道这才是她最真实的心境?
肖羽音哀叹,她一定是疯了,被他的疯劲给传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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