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保是上次肖羽音与流简来时的那位,与肖羽音有过一面之缘,自从上次肖羽音被季洛扬带走,牧南池就在酒吧里下了命令,凡是在夜宴里,有听到肖羽音这三个字,或者看到她这个人的,都必须上报。
监控室里的每个人,都见过她的照片,但也只看过一次,真要彻底记住一个人,那是不可能的事。
更何况肖羽音上次过来的时间,与今天又相隔了挺久,若不是肖羽音突然上报出名字,酒保或许就这样错过了她。
听她这么一说,细细端详起来,感觉和上次见过的女人,还真有点像,就算完全没有印象,光听她报出这三个人的名字,就该上报了。
肖羽音说完,整个就已经毫无力气的趴在吧台上,酒保半点不敢怠慢,马上拿了手机打电话。
那几个找茬的男人,只是普通的混混,干过几起作奸犯科的事,却根本不懂道上的规矩,向来独来独往,哪里有“好”事,就往哪里的,压根没听说过牧南池和肖羽然的名号。
只当肖羽音是情急之下,拿来唬人的。
见酒保要打电话,其中一个男人,立马将酒保的手机抢了过去,看是苹果6,直接塞进口袋里,笑嘻嘻的吩咐,“哥几个,抬着这女人,我们晚上快活去。”
酒保没几招功夫,对方三个人,且气势汹汹,他也不敢轻举妄动,待他们带了人上楼,他才跑去向经理申报。
马里听完话,一掌拍在酒保的脑门上,气的高血压差点就范,怎么遇上了这么个没脑子的家伙,不管对方是不是真的就是肖羽音,他难道就没有听说过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话吗?
对方人多,他顶多也就是挨几拳,事情一闹开,自然有自己人上前帮衬,这下可好,如果真是肖羽音,人要是再出个什么好歹……
老大既然能在夜宴里放下有关肖羽音一切事宜就得马上上报的话,那就证明,这个女人在他心中的重要性。
“你这蠢驴子,你以为这样上报上来就会没事吗,要是那女人真有个什么好歹,你就算被扒了皮,都无济于事!”马里教训酒保,一边已是急匆匆的跑到监控室去,画面调出来,见真的是肖羽音,顿时只觉得腿脚一阵发软,颤抖着手脚给牧南池打去了电话。
牧南池正在公司处理董思米留下的后患,乍然听到马里的话,脸色一沉,手中的手机差点就砸了出去。
良聿和赵地也还在公司没走,不晓得他又因何事动怒,只觉得他的气息骤变,冷峻的面孔紧绷,一双眼睛凌厉如刀,空气因他身上的气息而凝固,在他身上罩了一层寒冰,仿佛一场萧杀,要从此刻开始。
两人都被他突然的变化,吓了一跳,赵地寻问,竟紧张的有几分口吃,实在是太久没见过老大这样了,“怎、怎么了?”
“羽音出事了。”牧南池从未有过的沉重,声音中,竟还夹着丝丝轻颤。
良聿与赵地神色也跟着突变,两人对视一眼,紧随其后,哪还顾得上被正看守着的董思米,拿她与肖羽音的安全相比,她瞬间就变得那么无足轻重,看守她,也不过是为了接下来的事不那么麻烦而已,但现在,要逃那就逃去吧,再抓回来就是。
三人一同上车,牧南池一路飚着车赶到夜宴,赵地下车,忍不住趴在一旁干呕,这几年他一直跟在牧南池身边做的都是像个文秘似的工作,虽然工作繁琐,但道上的生活,早已远离了他,如今乍然再走进道上的生活,还真有些不习惯,要知道,他自己以前开车也是猛将一员,今天居然差点坐吐,真是有辱他以前的威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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