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走,肖羽音急忙上前,关了门,反锁掉。身子倚在门上,抚着一直狂跳不止的心脏,深深的吸气呼气好几次,才渐渐平缓了些心绪,脑子仍然乱成一团。
只有一个事实盘旋在她的脑里。
她与牧南池发生关系了。
天哪,她真的与牧南池发生关系了!
天哪!天哪!天哪!
特么的,她到底做了些什么!
肖羽音在厕所里待了许久,像找不到出口的瓶颈,最后,也只能泄了气,蔫蔫的去洗簌。
这事,她暂时也解决不了,总不能豪气的给他一百块钱,然后两人就这样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。
她相信,如果这样做,他百分百会掐死她,她也没有那个胆量啊,毕竟,昨晚好像,确实是她自己主动送上前的。
虽然,这也不是她的本意,但是,他未必会这样想啊。
洗簌完出去,就见牧南池手里提着一个小袋子,袋子上面印着某某药店的名字,她微微愣了愣,没想到,他会亲自下去给她买药。
“是掉厕所里了吗,我都买了药回来,你才洗完。”牧南池揶揄,走过去将她拉到怀中,抱在腿上,手中的药拿出来,已经挤到了手上。
所以,他这是要亲自为她上药?
肖羽音条件反射的从他怀中跳起来,身子还没站直,就又被他拉回来,脑门撞进他的怀里,来不及反应,身子又被他翻转,变成趴在他的腿上,然后,就感觉下面一股清凉,他已经替她抹上了药。
疼痛似乎有所缓解,但她的脸,却不可抑制的再次红成茄子。
大早上一起来,她却和他做着这么亲密的举动,脑袋一股热气冲上来,只觉得燥得要流鼻血。
天呐,晚节不保,偏偏又什么都不能讲。
牧南池动作轻柔,深怕弄疼了她,小心翼翼,犹如珍宝,这也使得抹药的过程,无限延长时间。
肖羽音干脆将脑袋埋在沙发里,算了,认命吧,已经被压上了断头台,她还能怎么着。
没事的,反正这是最后一次。
她如此安慰自己,努力让自己归于平静。
牧南池听着她的唉声叹气,唇边始终都挂着一抹浅笑,药终于抹好,他手下一个用劲,又将她抱回怀中,像是故意要让她恼羞,说:“擦完药,半个小时之内就能缓解疼痛。”
肖羽音清了清嗓子,努力让语调显得正常,“牧南池,这事,我可以向你解释的,昨晚,我是被人下了药才会那样的,我不是故意的,你不要放在心上,所以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就被牧南池截了过去,他脸色突变,语气清冷如冰,“所以,你想让我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?”
肖羽音不敢看他,也不敢说实话,干干的赔笑,“呵,我其实,也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牧南池掰过她的脸,与自己面对面,“肖羽音,你不要忘了,昨晚是你勾/引了我,吃饱喝足,难道还想赖账不成。”
是,昨晚是她在车里主动的,但是,那是在她不够清醒的状态下,再有药性使然,这不能怪她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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