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知我者,摸过你牧南池。”季洛扬又恢复以往的一派优雅,将一叠资料递给牧南池,“看看,我送给你的一份大礼,你应该会感激我的。”
牧南池接过,看到的第一眼,便皱起了眉头,“什么意思。”
良聿和肖羽音站在牧南池的身边,也将资料看的清清楚楚。
肖羽音微微吃惊,心头下意识一跳,看像牧南池,想要捕捉他此刻的心情,却发现,什么也看不懂。
他似乎没有开心的感觉,更多的是沉着,待着微不可查的晦暗。
“没看清楚吗,苏妍没死。”季洛扬说,将那些调查出来的资料,说出了唯一的要点,“我替你调查出来的,你是不是应该来感激我,看在多年朋友的份上,我也不要什么太贵重的礼物了,只答应我一个简单的邀请就好,找到苏妍之后,将她交给我一段时间,一段时间就好。”
“就为了这事,然后故意绑了羽音过来?”牧南池将那堆资料甩到桌面上,怒极反笑,“季洛扬,我一直觉得你很聪明,可现在看来,你也不过如此,谁跟你说的苏妍没死的,你是律师,讲究的是证据,既然你与我是朋友,也应该清楚我的性格,我生性多疑,除了证据摆在我的面前,不然我什么都不会相信,你想让我相信这个事实,还不如直接将苏妍这个人带到我的面前来,这样是不是更有说服力呢。”
“如果我说我已经见过当年亲眼目睹流苏与苏妍车祸的当事人呢,而且是他亲口告诉我的。”季洛扬突然说,眸光直视牧南池,想要从他身上探究出什么。
但牧南池表象的太冷静了,他什么都无法洞察出来。
倒是一旁的良聿,他更焦急几分,“怎么可能,耿天则一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,不可能跟你说这些东西。”
季洛扬听得眼睛一亮,很好,有人终于上了他的小船儿了。
只听良聿继续又道:“而且他说的,与你现在调查的,明明是相反的,他说活着的是流苏,根本不是苏妍!你与其在这里与老大做斗,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去查清楚流苏的下落!”
“良聿!”牧南池厉声警告,“你先出去。”
肖羽音有些震惊的听着他们的对话,这么说,现在躺在医院里的耿天则,不仅知道她父母当年的车祸,还知道苏妍和流苏当年的车祸?
所以,牧南池愿意帮助耿天则,不是因为她,而是因为继续查清楚流苏和苏妍的事,所以才会出手相救的?
她好像,自作多情了一回。
肖羽音可笑的想,整个人瞬间沉静下来。
“我说的又没错,老大,这事,反正早晚都会知道的,还不如早点说出来,这样也免得羽音一直被这个神经病抓来抓去,耿天则才是目击者,他总不会看错人。”良聿不仅没有离开,反而还说:“季洛扬,我不知道是谁跟你说的消息,但我敢肯定的告诉你,耿天则是事件的唯一目击者,所以,如果你还想继续调查流苏的下落,唯有通过他才能查到,如果你不想继续知道流苏的下落,大可以再继续将耿天则暗害掉。”
肖羽音听的心头又是一触,耿天则的事,果真是季洛扬所为。
他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去做事,才能狠下到那种地步。
她难以想象,一个人怎么能坏道去杀害另一个人,这得多绝情才能做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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