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羽音去扣他的手指,掰开一个手指头,又去掰开另一个手指头,可他之前的那个手指头又搁回去,如此几次,她泄气的松手,“你到底想怎么嘛,我习惯一个人睡,有人在旁边,我睡不着。”
“要么让我这样抱着你睡,要么我就直接压着你睡,你自己选一个。”牧南池无理取闹,霸道的放话。
他说到做到的本事,肖羽音可不止领教过一两回。她又气又急又恼,可也不敢乱挣扎,“没有第三个选择吗。”
“没有。”牧南池说,手臂下意识的更紧,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,均匀的呼吸喷洒在上面,“好了,别动,睡觉。”
肖羽音拍他的手,“你勒的我不能呼吸。”
牧南池不情不愿,微微松了些,肖羽音掰开一些,他一会儿又圈紧,如此几次,她只能无奈的泄气,算了,和他这样的人讲理又讲不通,能奈他如何。
靠的太近了,近到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,渐渐的僵硬,贴在她背后的胸膛,滚烫如火,心跳如擂,还有腰上那炙热的气息,都让她万分的不自在。
她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挪身子,立马遭到牧南池的喝令,“不许乱动!”
“那你松手,我可以睡过去一些。”肖羽音尴尬,越发显得紧张,身子被他卷圈在怀中,也感觉越来的滚烫起来。
“抱着你,我乐意,不许再拒绝。”牧南池的声调低沉暗哑,带着隐忍的克制,脑袋微微一仰,含住她的耳垂,轻巧逗弄,“再不乖,我就动手了。”
他的手探进她的衣服里,搁在她平坦的肚子上。
肖羽音身子彻底僵住,连手指头都不敢乱动一根,牧南池松了唇,手仍旧没有移开。
两人以这样怪异的姿势,躺了一个晚上,听着彼此间的呼吸,都没有睡意。
一直到凌晨,肖羽音才忍不住困意,渐渐在他的怀中沉睡下去,迷迷糊糊的,似乎有人撩起她耳边的碎发,靠上来,耳语着,“羽音,将来,我会护你周全。”
她细碎的嘤咛一声,想要看清是何人,眼见之处,只有一片昏暗,什么也看不清。
还是梦吧?
她如此想,闭上眼睛彻底沉睡下去,只觉得身边更加的温暖,那人柔软的怀抱,叫人异常的安心。
一觉到天亮,肖羽音没有再做噩梦,睁开眼时,外面的天亮堂一片,她伸手挡住眼光,坐起身伸了伸懒腰。
身边突然多出一只手,揽住她的腰,将她又扯回床上。
肖羽音惊呼的倒下去,对上牧南池那惺忪的双眸,霎时愣在那里。
昨晚,好像,他们俩,又睡一起了?
她的眼,因为惊慌而眨个不停。
“我们……”她的手绕到腰上,努力去掰他的手,奈何,丝毫都捍不动他的力气。
“我们怎么了?”牧南池似笑非笑,手劲更紧,“只是一起睡了一觉,又不是第一次,有什么好害羞的。”
虽然不是第一次,可加上那次三更半夜吃饭车子没由的意外,这也才第二次,这种事被人知晓,她会被说不检点的,他是男人,当然无所谓身边躺不躺着一个人。
“行了,你赶紧松开我。”她气恼的打他,一拳垂在他的胸口上。
牧南池假意吃痛的抱兄,“你要谋杀亲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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