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羽音听的心尖越发颤抖的厉害,也更加证实了心中的猜测,哥哥明显是因为父母的事才出的车祸的,有人不想他查出真相,故意派人与哥哥制造车祸的吗?
她从季洛扬的怀里坐直,起身站在手术室门口,双手暗暗握的发紧。
哥,一定要没事,爸妈的事,我会接着你彻查到底的!
她想起了过去肖羽然说过的话,父母车祸的真相,可能和夜宴里的人有关。
夜宴是吗?
她会揪出真相的。
“你为什么会知道他是我哥。”她回头,质问的眼神落在季洛扬身上,这个男人,她打心眼里看着不舒服,自然的,就对他的话存在了疑虑。
怎么会那么巧,让他给遇上自己的哥哥呢。
“你忘了,我调查过你,你家里的状况,我知道的一清二楚,再说了,上次在宜兰市,处理你哥牢狱之灾的事,我是进去见过他的,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。”季洛扬说,调查她,好像还是件特别得意的事,半点都没有探人隐私的不该。
肖羽音暗暗咬牙,不打算和他多说,垂着头,也不愿多看他一眼。
只因为,他身上沾满了鲜血,那样视觉的冲突,让她几度反胃的想吐。
她见不得血,只是,没几个人知道而已。
牧南池已经抽完血出来,默默的站回她的身边,执起她的手,温暖的大掌裹住她冰冷的小手,温度从她的掌心传进身体,让她无助的身躯,多了一抹力量的存在。
她朝他笑了笑,嫣红的眼眶盛满感激之意。
“傻瓜。”牧南池摸了摸她的脑袋,手改成揽着她。
季洛扬坐在等待区的椅子里,目光一直紧锁着两人的背影,看他们之间的亲昵,眸光随之阴暗下来。
牧南池,这么快,你就忘记了失去所爱的痛苦了吗?
很好,他很乐意让他再体验一次。
他阴暗的脸上,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。
半个小时后,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,肖羽然被护士推了出来,脸上苍白无血色,医生在旁边说:“总算度过难关,输血再完一步,就真的危险了。”
肖羽然被送进病房,医生和护士随后离开,肖羽音坐在床边,看着他沉睡的面孔,一直隐忍着的眼泪,再也止不住的掉落下来。
牧南池和季洛扬站在门外,没有进去。
门口,两人各站一边,各自手指间都夹着一根烟,彼此相对无言,默默的抽着。
此刻的场面,是多么的熟悉。
一年多前的某一天,他们也这样站在医院的走廊里,彼此相对无言的抽着烟,从那一次走出医院后,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。
没想到,会因为这对兄妹,让他们有了再重聚的一天。
牧南池抽完烟,缓缓的吐出口中的最后一口烟,享受着最后的余温,然后开口打破此刻的宁静,“还恨吗。”
“恨。”季洛扬丢了烟蒂,狠狠踩在脚底下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牧南池抿着唇,望着他渐渐离去的身影,眸光渐深,回身进到病房,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肖羽然,想起季洛扬的回答,他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。
往后的日子,怕是又要不安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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