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向来都这么自作多情吗?”肖羽音没好气的翻白眼,目光顺道一瞥肖羽然的方向,这一瞥,却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牧南池半米外的四十五度角,一男人手里握着刀,砍向牧南池的背,肖羽然隔着三米外的地方,正一面奔过来,一面喊着小心。
肖羽音下意识出手,拽了牧南池过来,身子旋转,护在了他的面前,刀没入身子的瞬间,她听到了肖羽然失控的惊叫。
还有眼前的牧南池,他错愕的表情,随之转成惊慌,目光一抬,眼神萧冷,阴暗入魔,一时间,急成红色。
或许他是有点在意自己的。陷入昏迷之前,她如此想。那么自己呢,这么在意他的安危,真如他所说,是口是心非吗?
——
再次醒来,肖羽音睁开的第一眼,看到的是牧南池那张熟悉的脸,他满眼充血,站在床边,精神头一点都不好。
她明明从他眼里看到了关心,和因她清醒后的开心,但他一开口,就是一道骂,“你是傻子吗!是笨蛋吗!”
他的声音,哑的不像话,苍老的像老者。
“池,她刚醒,你不要吓着她,我去叫下医生。”赵地在旁安抚,然后跑出去。
“你凶什么凶。”肖羽音坐起来,身子顿时疼得抽气,才想起来,她替牧南池挡了一刀,居然没死,真是福大命大。
牧南池将她按回床上,“你干什么,给我好好躺着休息。”
“我哥呢,怎么没看见他?”肖羽音焦急问,难道她昏倒后,又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?
“他已经两天没合眼了。”牧南池指了指旁边的沙发,肖羽然靠在上面,正甘睡,他身上完好,看着没伤。
“他没事就好。”肖羽音松气,“我昏迷了几天?”
“加今天,三天。”牧南池敲她脑袋,“你这脑子是豆腐做的吗?救人是以命相抵吗!”
肖羽音没好气的拍掉他的手,“我又没你们那本事,我能怎么办?”
“我又没有要你救!”
“我也没有要你救啊!”肖羽音反驳。
牧南池愣了愣,反应起她说的是当年她出车祸的事,心思一拧,眯起了眼,她什么意思,宁愿死在那里,也不希望他救她吗?
这个想法,让他心中一惊。
“为什么?”他问。
肖羽音不想多说,反正都是过去的事,牧南池目不转睛,她被看的发虚,忘记身上有伤,一个翻身,疼得直抽气。
牧南池弯身查看,“哪儿疼?”
“疼疼疼,整个背都疼,不要碰我。”肖羽音嚷叫。
肖羽然被惊醒,看到她醒来,心中惊喜,奔了过来,“怎么了怎么了,羽音,哪儿难受?”
医生过来,替她检查一番,已经没什么大碍,新伤口疼是必然,只嘱咐了一些日常必要,就又走了。
“我伤口很严重吗?要什么时候能出院?”肖羽音躺在床上不敢再动,没人回答她,她秃废的盯着房顶,欲哭无泪,“好歹你们告诉我,我什么时候才能正常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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