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月侧着脑袋,眼神戏谑,“你确定…是你的房间?”
宋铃兰闭上嘴,这屋好像确实不是她房间。
可是,这也不是你房间!
柳月似乎是能听到她心声似的,“我昨日刚搬进来。再者说,这院子里只要我想,哪一间不是我房间?”
无赖!
宋铃兰闷声,隔着屏风都能看见他得逞的笑。来不及做休整,就瞧见脚边位置放好的素白色衣袍。
“这么素。”
说着,她一脚将衣裳蹬开,随后看向柳月穿着的学院院袍,也是一身白。什么心思,她脚指头想想都知道。
“对。就是这么素。”柳月转身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茶叶悬浮,慢慢沉底。
昨夜,竟敢和别的男人喝酒喝到深夜。
当他是吃干饭的吗?
不过,他有的是手段和办法。“你素日在院子内行走多有不便。你闯入皇宫,外面更是贴满了你的告示。铃兰,你这步棋可太鲁莽了。萧若风让我告诉你,先呆着学堂内。”
“还有,老七他其实人很好,我知道你心有芥蒂,或许你可以试着相信他?”
长篇大论一番话,宋铃兰只注意到了前半部分,她点点头,那就先让浊清那个老家伙着急一会儿。
宋铃兰答应,柳月满意的噙着微笑。
至于她为什么答应,自然是有目的的。学堂初试时,百里东君还是个菜鸟,也不知道得了什么高人的指点,如今还拜入了学堂。
如果,更何况他背后有镇西侯府。镇西侯府的势力,不可小觑。
皇宫之中,太安帝听着浊清汇报近日来百里东君的动向。
“这壶秋露白是陛下继位第三年所酿,酿好时陛下曾亲言,若十二年未能有人将其取下,便在酿好的秋收之日用以祭祀。如今眼看这十二年将满。百里东君这样做岂不是?”
“这样他岂不是明晃晃再打陛下的脸。”
太安帝手中摇晃着酒杯,浊清的话出口,他神色一变。
功高盖主,这个词是历代君王心尖上的一把刀。
“这世间最强,哈哈哈哈哈哈!”宋铃兰捧着最新鲜出炉的话本子,“这太安帝莫不是疯了,还想杀了李先生。”
她手将话本子都攥出了折痕,倒也不怪她,太安帝倾尽皇宫大内所有高手,结果连人家的掌风都敌不过。
若是真打起来,皇宫岂不是被夷为平地了。
不愧是天下第一。
宋铃兰心里叹息,也深知自己斤两。天下第一她是做不成了。这太安帝的皇帝只怕也是做不长了。
萧若风见她原本开心的脸成精彩纷呈。舒朗,困顿,疑惑,认真,释然。一整个的心路历程。
这些,都是百晓堂快马加鞭送来的。
“新鲜出炉的,就是不一样。”宋铃兰心情大好,将话本子一合,随后丢给萧若风,他是坐着的,此时抬头看着她。
而宋铃兰身子微微弯下,她故作惊讶,实则嚣张的笑意已经从眼角溢出来了,“小先生,你不会怪我吧?”
萧若风没搭话,脸上表情淡淡的。
“我似乎知道柳月为什么不让你出门了。”
他的声音被压低,明显的掩饰着怒气。看向她的眼神也带着些不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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