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宫商角离开后,宫远徵调配了一碗毒药,他拿着笔墨纸砚。
“既然你不困,就来试一下我研制的新品。”
汤碗中是赤红色液体,粘稠无比,只见宫远徵用毛笔沾取少量,点在手背肌肤上。
瞧着没什么,但被涂上药是肌肤有一股钻心的痛。
“啊!”
她想伸回手,被宫远徵拉着,雪白的肌肤逐渐变得粉嫩,接触药的地方开始肿胀。
孤山铃兰咬着牙,求饶的话顺着脑子出来,“好疼!”
“原来做药人,这么痛!你放开我!”
脸色都白了三分,是那种失去血色的苍白。
一刻钟时间,她已经说不出话来,浑冒着冷汗,神智也有些不清楚,眼底的血丝很明显,嘴角忍不住发抖。
宫远徵一一记载,还不忘将解药塞在她嘴里。
“我提醒过你,不要乱讲话。”
宫远徵将本子合着,看她的眼神不善,“你是否是无锋之人,无法断定。你自愿代替上官浅来此做药人,就祈祷你幸运一点,别被我毒死了。”
孤山铃兰躺在地上,发丝贴在脸上,汗水早已将里衣浸湿,她扯出一抹苦笑,“我知道了。”
白日,宫远徵制药,晚上铃兰试药。这样反复折磨下,还真闹出了事来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“不是我说你,宫远徵你怎么搞的,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!你别给我翻你的死鱼脸!”
两人到时,宫紫商数落着宫远徵,一旁金繁还贴心的端着茶杯,给宫紫商解渴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宫子羽四处找不到金繁,听说他在徵宫,来的路上遇见了宫商角。
至于宫商角是来干什么的,自然是宫远徵喊来的。
宫远徵坐在那里写着记录,“我已经把解药给她吃了。她身体素质太差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“而且,她是自愿成为我的药人的。”
药人,随时都有死的可能。
幼时,宫远徵就是自己给自己当药人。
他有分寸。
“我无碍,我身有顽疾,还要多谢徵公子,寻各种方法医治我。”
铃兰低垂着眼眸,那涂上肌肤的药膏,是宫远徵的警告。
清除顽疾,只剩下以毒攻毒之法。
“她身子还有些虚弱,你们改日再来吧。”宫远徵说完也不管二人怎么想的,将人推了出去。
孤山铃兰打量着面前的屋子,空间很大,摆放的东西很齐全,装饰都偏重于黑色,低调中透露出奢华。
身上还穿着单薄的中衣,她将锦被往身前聚拢,屋外的寒气仿佛能透着窗子跑进来。
“公子,能把窗子关上吗?”铃兰缩在榻上,实在是冻得受不了了。
宫远徵抬头瞧了她一眼。宫远徵的床榻光秃秃的,也不围纱帐。
“宫门比外面寒冷,今日是初冬,要比山下冷的多。”宫远徵将窗子关上,突然想起来,还未给她做冬衣。
见宫远徵皱眉,铃兰心道不好,谁知被宫远徵下一句的关心愣在原地。
“我去给你借件衣服。”
……
宫门下,一抹白色身影闯入,鹅蛋脸挂上一丝笑意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
守卫上前,那姑娘长得很是漂亮,一头乌黑长发披在身后,素色衣衫衬得她更加脱俗,灵动。
“云为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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