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发现一些外伤,但并不致命。死因还待进一步勘探。”
沈瓶止不住咳嗽,又伤心,卢凌风见状将白布盖好。
沈瓶憔悴的坐在椅子上,长乐也坐在一旁,二人都要审问。
“我叫沈瓶,夫妻二人开了天水布衣店,昨天下午他收到一封信。”
“信是我发现的,昨日不知道是县尉来,招待多有不周。”
卢凌风对长乐自然有印象,“你招待的很好。”
“夫人,按照碧落小栈的主人讲,你夫堂弟李门,住在那里。”
“信是他写的。”沈瓶两行泪止不住流下,“那是个不学无术的人,但我夫君念在亲戚的份上想接济。我就给他拿了一块银铤,他黄昏时出去,一夜未归。我想,准是与堂弟饮酒睡在了客栈。”
“李云可有痼疾?”
“先前有心悸之症,常睡不好觉,半夜从噩梦中醒来。最近半年,被方囧拉着去斗鸡,布店生意也不管,没什么记挂在心,反倒是好多了。”
“赌博?”
“是啊,让上官见笑了。咳咳……”沈瓶捂着嘴咳嗽,见她实在难受,卢凌风还是关心了一下。
“夫人身体。”
“之前还好,近一年来,确实羸弱了些。”
随后又问了几个问题,见问的差不多了,卢凌风便让其回去,至于李云的尸身,案情未结,暂时不能带走。公廨之人也会随时上门问询。
崔铃兰推开门,从隔间内出来,“李云一死,李门失踪。二位有什么线索吗?”
“现场没有银铤,也符合谋财害命之说。苏无名,你一言不发,可是有了探查方向?”
苏无名从怀里掏出素色手帕,“我倒觉得,在喜君画完人像之前,这块黏土是个线索。”
那黏土黏性强,烧砖瓦所用。在长安,是叫甄官署的琢石,陶瓷。州县里,烧制这种的叫砖瓦窑。
“索龙,带上所有人,排查本城所有的砖瓦窑,凡昨夜未归的砖瓦匠或入夜后去过上仙坊,都带回公廨问话!”
“是。”
卢凌风和苏无名请老费协助验尸,崔铃兰打算和樱桃先去斗鸡场看看。
“我昨夜没回家是去找老情人了,那上仙坊我也就是路过。”
索龙带着捕手将符合条件的砖瓦匠都集中起来,要带回去问话。
其中一个蓝色布衣男子趁机要逃,撞开身旁的捕手,往人堆里跑。
“站住!”
黑头看着拦路的两个女人,“让开!”
樱桃一脚将人踹飞两三米,追上来的索龙按着他的肩膀,“夫人,樱桃姑娘!多谢你们啊!”
“不客气,你自己也能追上他,我就是顺手。”樱桃拍了拍手上的灰尘,“我和铃兰还要去斗鸡场看看。”
没有方囧画像,今日只是来瞧一瞧。
这斗鸡,实则就是赌博。
斗鸡的多为男子,见崔铃兰和樱桃两个水灵灵的姑娘进来,还是挺热情的。
“鄙人姓牛,叫牛多金,两位娘子是来斗鸡的吧。不如,在下为您二人讲解一下?”
“牛多金。”崔铃兰扫了他一眼,一脸的无赖样,“好啊,你讲吧。”
“斗鸡斗鸡,就是比哪只鸡更厉害,其实和赌博一样。玩上好几把才能摸透局势,有的鸡价高,一瞧就是能赚钱的。不像那个李老板,没见他赢过几次。”
樱桃看向他,“李老板?天水布衣店的李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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