册子卢凌风已经看过了,这些年他们招领了许多马匹,老津令想抵死不认。
蛇打七寸。
“爹!”
“好,我说,莫杀我儿!”
“我祖上曾犯死罪,幸得燕国公所救,让我戴罪立功。可惜,燕国公为朝廷征战到六十岁,却被诬陷下狱,含冤而死!”
燕国公,前尘往事,内里的细节大多数人都是不知的。
卢凌风问他,“那你知道是被何人诬陷?”
“就是一个监察御史!小小官吏,三言两语,便置忠臣良将于死地!可恨啊!”
老津令一点都不后悔,监察御史都该死!该死!
“你是黑齿常之的部下?”
“正是!”
“燕国公的确死得惨,闻其事者,无不扼腕。”卢凌风话锋一转,“但那是天后时期的事了,朝廷已为其平反。”
可老津令不买账,“今日杀了你,明日为你平反,可乎?”
屡次三番,卢凌风也不顾及他的面子。
“燕国公患难是在永昌元年,而你第一次残害监察御史是在高宗年间。你在这儿信口雌黄,是想借燕国公之冤,为自己减轻罪名吗?”
老津令坦言,他获死罪就是因为谋杀监察御史。
彼时,老津令随着父亲,千重渡渡口津令。那监察御史上书,朝廷关闭千重渡渡口。老津令见官职告吹,便杀了他。
“可是因为河心涡?”
老津令不满樱桃插嘴,“你这小姑娘,插什么嘴?”
裴喜君和樱桃将墙上壁画拿下来,未涨水之前,有一片怪石,涨水后,进进退退形成旋涡,也就出现了河心涡。
“河中巨兽,实在诡异。”
崔铃兰起身,“那巨兽食肉,认得官船,不然不会无缘无故的撞击拦截官船。莫非,那巨兽是你养的?”
“我头一年遇见它时,身长不超过一丈。”
老津令很是自豪,如今那巨兽身量不可估量,都是他的功劳。
狼子野心!
卢凌风突然就理解了多年前那位监察御史。“如此说来,那位监察御史才是慧眼如炬,关闭了千重渡。可惜,被你谋害!”
“他的一句话影响了我的家族,我杀他无悔!”
老津令眼底还带着恨意,和说不出的畅快。
“报!已查到私藏马匹,共一千零五十二匹。同时捕贼七百二十七人,弓箭,刀枪,镗槊锤等兵器千余件。这是明细,请您查阅。”
苏无名面色沉重,在渡口逮捕的那些人,手臂上有刺青图案,这样想着,他伸手拔下少津令的衣裳,右肩膀上果然有同款刺青。
这是有组织,有预谋的造反!
卢凌风拍案而起,剑指着老津令。
“这是什么?尔等隶属什么组织?谋反受何人指使?”
“你少威胁我爹!我爹是不会说的,有种你杀了我,会主会为我们报仇的!”
将他们法办后,卢凌风等人又日夜兼程赶路。
黄沙飞扬,烈日炙烤,马背颠簸,实在是不好受,尤其是费鸡师,年岁已大,一路叫苦不迭。
“这马太快了,还没有我那老驴舒服。”
“你那驴也跑不快。”
郑映指着远处,“你瞧,寒州这不就到了。等进去了好好大喝一顿,我请客!”
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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