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是良家子,寒州云鼎县人,家里以酿葡萄酒为生。二十年前,遇到一个贪横的县尉,征缴各种苛捐杂税,以致营生艰难。我爹,被逼的吐血而死,我想为父报仇,拜师学艺,十年而成。”
“没想到的是,那县尉已经高升。不知道,又到哪儿发财去了。我接下了爹酿酒的营生,娶妻生子,也过了几年好日子,结果又来了个县尉,比逼死我爹那个还要可恶,我与他理论几句,便被抓了下狱,他还欲霸占我家祖传的酒窖。”
后来,他娘子为他讨公道,被羞辱后抱着孩子跳河自尽。
等到他逃狱后,将那县尉打了个半死。
费鸡师也有些激奋,“哎!那你为什么不给他杀了?”
“我虽习武十年,但从来没有杀过人,见那狗县尉家财万贯,我一气之下将其洗劫一空,自此后行走江湖,结识了和我遭遇差不多的二位兄弟。”
三人每到一处就将县尉府内洗劫一空,不过那深县县尉是真的清廉,家中并无油水。
“家中无油水,就能证明是好官吗?”
姜山人的话有道理,有的官不贪财,贪权。
“我打听了,去年深县闹蝗虫颗粒无收,县尉散尽家财救助百姓,还不能算好官吗?”
见他滔滔不绝,话题偏了。苏无名拦住他,“行了,先不说别人的事,先说说你,为何顶着万年县县尉的名号?”
无非是觉得京师县尉油水更大。
苏无名也是惊了,“你胆子也太大了!”
蓝举子还被捆着,众人都没想起来给他松绑。“敢假冒县尉,我一进门就看出他不是好东西了!诸位,现在知道我是被冤枉了吧,快把我放了!”
崔铃兰冷笑,“你偷窃行囊是真,还想让放了你。蓝举子,你是在白日做梦吗?”
“旅途之中有点小偷小摸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”
如此不要脸的话,贾不离翻了个白眼,苏无名也是很无语,闭上眼不想搭理他。
樱桃向来嫉恶如仇,“你真是个无赖!”
“你一个小女子这么厉害干嘛啊?敢与男人斗狠,以后是要嫁不出去的!”
“嫁人不需要你操心,我先割了你的舌头!”
“樱桃!”
蓝举子抿唇不再说话,生怕樱桃真的把他的舌头割了。
但杀死米陀的真凶依旧成谜。
“既然假县尉露出马脚,那真县尉就别再矜持了吧。”
苏无名这话让龙太也是一惊,姜山人试着提问,“莫非卢兄是县尉?”
卢凌风站起身,将长枪的枪头放好,“在下卢凌风,赴任云鼎县尉途中。”走到龙太面前,承诺,“我到任云鼎,断不会苛捐杂税,那些积压的旧案,冤案我也会逐一查清。”
“若真如此,是云鼎之福啊!”龙太眼含热泪,朝他一拜。
“山人,剑客,麻烦你二人帮忙看顾几人。”
“待卢某再勘祠堂。”
苏无名拿着蜡烛进来,卢凌风跟在苏无名的身后,二人一进门就见费鸡师对着米陀的尸身摸索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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