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,苏无名被贬的消息并未传到拾阳,再者,独孤遐叔也不会专门去调查他,即便调查,独孤遐叔也不会说出去。
唬一唬手下的啰喽还是够的。
众人想把尸体运往公榭,搬运泥俑,没想到暗藏机关,一个捕手负伤,安排郎中医治。
而独孤仵作被明器所杀,也是让人唏嘘不已。
而那紫衣人也被人认出来,是卖胡饼的马老板,只是因为他是马老实的儿子,人群对他避而远之。
马老板失落离去。
苏无名抵达拾阳,与独孤遐叔合作,共同查案。
而卢凌风这边。
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,从拾阳县的确很近,路线上并未表明,此处又一座高山,无奈,几人乘坐马车,绕路而行,天色擦黑,来到了拾阳县临镇的青川镇。
“舟车疲劳,修正一日再走。”卢凌风进门,从身上掏出银锭,定了三间屋子。
平日里住惯了上房,普通的房间没那么讲究,入屋是桌椅板凳,然后一张床榻,衣架,帘子也是普通的粗布材质。
“跟着我,让你受苦了。”卢凌风为崔铃兰拆卸头上的钗子。
倒不是说她奢侈,平日里崔铃兰就爱这些鲜亮物件,头上只别了两三个鎏金素银簪子,清秀素雅。更何况,她本身出身名门贵女,打扮虽不能精致,可也不能失了身份。
裴喜君主要是对衣裳有要求,身上的装饰不多。
两个美人,一个清秀可人,一个美艳端庄,再加上卢凌风一身正气,丰神俊朗。还是很养眼的。
“怎么会呢?”
崔铃兰回握他的手掌,“小女不才,小有家资,刚好够养郎君。”
卢凌风抱着她,“有妻铃兰,是我卢凌风前世修来的福。”
二人心头如同吃了蜜一样甜。
十指交缠,红唇紧密贴合在一起,她感觉被吻的失去了呼吸,整个人都喘不上气来,卢凌风才不舍的放开她。
晶莹的唇瓣,让他想起一道甜点,那上面的点缀也是这样的透亮,诱人,香甜。
和衣而睡,到底是困了,卢凌风刚躺下就进入梦乡。
崔铃兰手贴上他的脸颊,这几日赶车辛苦,夜里也睡不好,她都看在眼里,所以才会建议休整一下。
另一个房间内,裴喜君点燃灯火,看着烛火在空气中燃烧,有着细缕黑烟。她正出神着,听见屋外有动静,后窗处有个黑影。
裴喜君皱眉,心被提到嗓子眼处。
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也从外传来,屋外那人好像能感觉到似的。
“别害怕!”
那声音低低的,很是沉闷,让裴喜君感到了一丝熟悉感。
“你是谁?”裴喜君壮着胆子问那人,得到了一个惊人的回答。
“我是郑映。”
裴喜君推开窗子,一年多未见,那个顽劣的郑映似乎变了许多。
面白如玉,竖着发冠,额前碎发不羁的耷拉在两侧,他捂着手臂,血从指尖滑落,滴在木板上。
“你受伤了!我去找费鸡师。”
“站住!”郑映进来,将窗子合上,“不必麻烦了。”
裴喜君替他包扎,凑近些看,郑映长得还是不错的,只是他性子不好,那时初见,二人很不对付。
其实,郑映也是。
这一年多在郑家,他才知道自己多混蛋。裴喜君毕竟是个姑娘,那个时候他干混事,狠狠骂过裴喜君。
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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