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孝白?是那个第一画师秦孝白?”
清原和翠枝哄着景儿睡觉。
“喜君,这可是难得一见啊,咱们一定要去看看!”
崔铃兰和裴喜君点头,立马回房间梳妆打扮。
秦孝白一身黑白染色衣裳,仙风道骨的模样。
围观之人众多,裴喜君和崔铃兰来得早,站在第一排。
“要点睛了!”
众人期待不已,秦孝白将毛笔一甩,就走了。
“不画了。”崔铃兰叹气,看来今日没那个眼福了。
裴喜君点点头,“咱们先回去吧。”
“也只能如此了。”
天色擦黑,卢凌风才从大理寺回来。
卢凌风和崔铃兰住在主院,主院也分为几个小院子,不用担心隔墙有耳。
屋子内一片漆黑,卢凌风推开门,借着屋外洒进来的些许月光,瞧见崔铃兰长身玉立,她披着一见轻薄的纱裙,因为是背着身,只能看见她腰腹位置有一点光亮。
像是手中端着蜡烛。
气氛有些怪恐怖的,卢凌风小心伸手搭在她肩膀上,还是温热的。
卢凌风松气,“你在干什么呢?”
崔铃兰手心捧着一个花灯,那花灯内蜡烛点燃,冒出烟气。
“好看吗?”
她转身,昏黄的烛火在面前摇曳,她身上的衣裙衣领很高,包裹着锁骨和脖颈,捧着花灯的手指微微颤抖,也不知道捧了有多长时间了。
“不烫吗?”卢凌风将花灯扔在桌上,检查起她的手指,因为离火焰太久太近,摸着滚烫
崔铃兰耸了耸肩,抽回手,“无聊。”
苏无名去乾陵守着都好几个月了,卢凌风也忙着大理寺的陈年积案。裴喜君更喜欢小景儿,公主也喜欢,所以崔铃兰这个当娘的还真的没多少时间能看到孩子。
她竟然成了闲人!
卢凌风拉着她坐到怀里,崔铃兰的手臂也自然的挽在他脖颈上,“要不……”
崔铃兰的手指在他的眉骨上滑动,痒痒的,然后顺着他的脸颊滑落,轻点在他的唇瓣上,衣领,在其胸前画圈,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火热。
纤细的手反被抓住,她看向他,眼底都是得意之色,柔软的唇瓣贴上他的脸颊,又害羞似的急忙躲开。
他主动,她就躲!
反正就是玩!
卢凌风抓住她的衣带,“你再跑,就别穿了。”
崔铃兰一听乖乖的坐好。
她身上穿的纱裙是一体的,就靠着丝带绑着,总不能给少卿表演个脱衣舞吧!
“那卢少卿敢拉吗?”
崔铃兰又将身子靠近他半分,被抓着的手不安分的转动,用上巧劲,二人又暗暗比起武来。
“当然!”
……(好了,又到我们熟悉的跳过环节)
清晨,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传来,榻上的纱帐内,藕白色的玉臂垂落,紫色,红色的印子不少,可见昨夜有多疯狂。
崔铃兰脑子还是混沌的,身子的不适让她有些难忍,推了推身侧的男人,有些没好气的,“吵死了!”
卢凌风贴在她的身前不愿离开,拦着腰将她抬起,手臂垫在腰后十分不舒服,可是全身都使不上气力。
“夫人,天色将明,再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“我困了。”
某人装作没听见,将她整个人被捞起来,任君摆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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