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费一出手就知有没有,独孤遐叔把梦境和现实弄混了,要么是从小就有癔症,谢班头将独孤遐叔的几房亲戚走遍,得知他小时候并无做梦犯癔症的情况,便排除了。
“还有一种,就是被歹人用了迷香!”
老费喝了口酒,满意的点点头,这就不错啊!
“这歹人既然知道独孤家的祖传银锭,那必然是和轻红很熟悉,有调查轻红的人际关系吗?”
崔铃兰说的,他们早就查了。“回少司君,轻红嫁给独孤遐叔多年,算得上贤惠,和人交恶更是没有。”
“在这个故事中,我们似乎忘记了一个人。”卢凌风眼神微眯,那锐利的眼神中饱含着自信。
卢凌风和崔铃兰又来了文庙,这次是来找吉祥的。
“吉祥?”
并没有回应。
二人对视一眼,去了吉祥的屋子。
崔铃兰进门就去看那野鸡,手指在鸡身上摸索,腹部摸到一个很尖锐的东西,她扒开羽毛一看,竟然是一枚长针!
“是他!”
卢凌风就是被长针所伤,他一眼就认出来了。
吉祥见门开着,又见崔铃兰和卢凌风站在屋内,而崔铃兰的指尖捏着长针,他转身欲跑,被二人一前一后的抓住。
吉祥也索性不装了,手中的几根银针飞向卢凌风,早就有了防备,卢凌风怎么会被他再一次所伤。
崔铃兰抬腿,一脚踹在吉祥的腿上,卢凌风擒住他的双臂,崔铃兰一拳锤在他面门上,吉祥翻着白眼晕死过去。
“嘶……”
这一拳她使的劲也不小,只觉得手掌上的骨头都发出清脆的嘎巴声。
死丫头,一身牛劲!
吉祥被绑着,脑门上有着一个很大的红印。
派人查了吉祥的身份,还真叫众人惊讶。
十年前在邻州多次犯下命案的飞贼灵鉴。
“我该叫你吉祥还是灵鉴?”
吉祥看了苏无名一眼,低着头,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你已在邻州消失十年,为何又跑到南州犯命案,而且一下子害死了两个人。”
“有何证据?”
吉祥才不肯认罪,但他刚才与卢凌风和崔铃兰打斗时使用暗器,正好与轻红身上的长针吻合。
“经二次验尸,轻红身上的钢针和你所用的相同,杀一人是死罪,你有必要隐瞒杀刘有求的罪行吗?”
“一个梦想着当进士,去长安备考的大盗。”
“恨只恨你和卢凌风来了南州,阻断了我奔往京城的仕途!”吉祥嘴角上扬,他看向一旁站着的崔铃兰,眼里露出痴迷之色,“我本该拥有更好的前程,找一个这样的,不,少司君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我!”
“而刘有求,他凭什么,整日里花天酒地,就因为家里有钱,就可以买通官员?”
“闭嘴!若是你等贼人做了官,天下岂不大乱了!”
要不是在牢狱内,他真想给这个吉祥几巴掌。
“轻红呢?你和她又是怎么回事?”
崔铃兰眼底的厌恶毫不遮拦。
“我没想杀她的!是她自己来的,她看见我杀了刘有求,我下意识就使出暗器,她就死了。我爱她,我是要和她一起走的!”
提起轻红,吉祥神色疯狂,在他看来,轻红已经是他的妻子了!
“可是轻红那夜找你,是为了和你断绝关系的,她和独孤遐叔已经和好了。”
卢凌风打破了吉祥的幻想,吉祥颓然的坐着,再也没了嚣张之色。
不可能的,轻红是爱他的,他日后是要做官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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