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亲,一路小心。”崔铃兰和卢凌风新婚夫妇站在渡口上,崔母带着一众奴仆挥手告别。
连绵的雨整日下个不停,都有些让人精神恍惚了。
卢凌风腻在她屋子里整整三日,都让崔铃兰直呼受不了,将其赶出了门。
卢凌风,谢班头,黄班头三人坐在路边的茶铺有一搭没一搭的喝茶。
这雨如丝线一般,砸在地上,屋檐上迸溅雨水,处处都是湿哒哒的,潮湿。
卢凌风看着雨幕,格外忧愁。
吃着花生豆的二人组,对视一眼,黄班头轻声唤他,“卢参军!”
卢凌风回过神来,眉心微皱,一看就是心情不好。
“有心事啊?”
“我心里有事?你哪只眼睛看到的?”
卢凌风这般耿直反问,给黄班头问蒙了,这不明摆着,还需要问吗?谢班头偷笑。
“这次刺史把您请回来继续当司法参军,我哥俩都替你高兴。”
“是啊,我俩都愿意跟着您干!”
二人还以为是卢凌风介意先前熊刺史和罗长史为难他的事。
“我卢凌风在这天天下雨的南州,还有什么事可做啊?”
卢凌风很是郁闷,现在崔铃兰也不愿意让他闲着,让他找些事干,别在她眼皮子底下晃。
女人啊,得到就不珍惜!
卢凌风默默的给崔铃兰记上一笔,日后定要好好讨回来!
远在屋子内的崔铃兰依靠在贵妇榻上,悠闲的看着话本子,吃着小阳从酒楼内带回来的南州特色。
“夫人,我刚才看见卢参军了,他和谢班头和黄班头在一起,不过看着不太高兴的样子。”
崔铃兰嗯了一声,“不必管他,天黑了他知道回家。”
这边,卢凌风还很是郁闷。
谢班头自作聪明,“我算是听明白了,您是嫌这南州爱下雨。”
“其实也快了,再有半个月。”
“啊?”卢凌风都惊呆了。
“一个月,黄梅天儿嘛!”
黄班头也点头,他们都习以为常了。
卢凌风声音都带着不确定,“还要一个月?”
“这黄梅天,最适合的就是,喝酒,睡觉,做梦!”
卢凌风双臂交叠,架在桌子上。“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发霉了。”
他捂着头,下雨的声音更大了。
“要不一会儿找个酒馆喝点?”
“好呀!好呀!”
路上没多少行人,街道处突然冒出个叫花子,他浑身破破烂烂的,手中抱着一块破布,里面裹着什么东西。
他的步伐还很慌乱,四下注视着周围的动静。
可疑!
卢凌风疑惑,“可见过此人?”
两位班头仔细瞧了几眼,“应该是冬郎。”
“对,就是他,乞丐,打小就在这条街上乞讨为生。”
冬郎弯着腰,随着他一步步接近,卢凌风也看清楚他怀里抱着的东西,“可有盗窃前科?”
二人摇头,“没有。”
冬郎也瞧见了三人,脚步顿了一步,弯着腰调转了方向。
“冬郎!”
卢凌风的一嗓子吓得冬郎停住,怀里的东西掉出来,金饼,银锭,珠宝。显然不是一个乞丐能有的东西,冬郎吓得连忙捡起一块金子就跑。
黄班头和谢班头连忙追上去。
司马府内,卢凌风倒了一杯茶,看着茶杯冒出的股股热气。
“还真不是他偷的。那些宝贝杯藏在隔墙之中,应该是修建文庙的人放的。”谢班头为冬郎辩解。
“那文庙修建的还挺气派。那文庙是谁修建的?”卢凌风吹着茶杯的热气。
“无名氏。”
卢凌风看向二人。
“是这样的,十年前有人出了一大笔钱,让人修建文庙。在这南州城小石桥山下的山脚处。那人不愿公开身份,所以大家都说是无名氏。”
“还有人说是个老者,已经作古。没有后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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