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叔此举,多少有点自私。”
谢班头也知道,可是他无权苛责,毕竟那是叔叔的亲生儿子。
“那老仆的儿子淹死了?”苏无名端着茶杯的手悬在空中,认真的思考着。
“是啊,那老仆命大,被浪拍到岸上,他儿子的尸体三天以后才找到。”
很难想象,那老仆这十几年来经历了怎样的艰辛酸楚。
“那老仆是个人物啊!儿子死后并没有马上报复,而是隐忍了十几年,等谢家公子高中再突然复仇。哎呀!这招太狠了!”
这种心性,非一般人可及。
卢凌风感慨着,一旁的裴喜君走上前,“谢班头,我想问你一件事 谢明谢晦可在石桥图上?”
又是石桥图!
“什么,石桥图?”谢班头被突然的话题转换整得一愣。
裴喜君又看向苏无名,“看来他不知道这件事。”
崔铃兰算是发现了,似乎没什么事情能让苏无名着急的,他总是一副很沉稳的模样,而且心细如发。
“喜君,你有什么发现?”
“石桥图应该是张萱在十五年前画的,画中对弈的两位童子应该就是谢家的两位公子,还有,画上的仆人虽是背身,但从形态上看,怕就是那行凶的老仆。”
裴喜君这一发现让众人心惊。
如果真如裴喜君所言,那么凶手的目标就是石桥图上的所有人了。
“画中对弈的两个童子是谢明谢晦?裴小姐,你有何根据?这种事情,可不能凭空猜测!”
不只是卢凌风,苏无名等人也很好奇。
崔铃兰无奈扶额,虽说卢凌风提出来的问题很是合理,但是她还是严重怀疑,卢凌风在找麻烦。
他的语气实在是不好,裴喜君神色受伤,“我没有胡乱猜测!只是因为当年张萱画的太精妙,抓住了人物眉宇间的特质,所以人虽长大了,神韵依旧可寻。今日在岛上,一见谢家二进士,我便觉得似曾相识。后来近距离看尸体,便确定了。”
“如果真如喜君所言,我们应该赶快将这图上剩余之人保护起来。钟伯期家有奴仆,只需派些人就好。只怕,冷籍那边要有牢中郎将了。”苏无名将几人的任务安排好。
“不对,树里还有一人!”
裴喜君又继续说道,“瞧着样子应该是个樵夫。”
谢班头拱手行礼,“苏司马,不如我和黄班头去寻他!”
苏无名点点头,“好。”
月朗星稀,崔铃兰依靠在卢凌风怀里,小手把玩着翠玉佩。
“凌风,来了南州也近两个月了,今日收到了母亲的来信,还有……”
“母亲说她不日便到南州,说是。”
崔铃兰突然红了脸,“说是要给我们在南州办一场喜宴。以免外人说闲话。”
卢凌风先是惊讶后是惊喜不已,将怀里的崔铃兰扶直身子,“那我去给家中修书。”
崔铃兰拦住他,一脸尴尬,“母亲早已和卢氏商量过了,此次只是简单婚宴,所以只来了母亲一个见证人。”
“也好,在南州总是匆忙,无暇顾及这些,我也是怕委屈了你。等到回了卢氏,我一定为你举办一场最盛大的婚宴。”
崔铃兰环抱住他的腰身,“好啊,那我就等凌风表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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