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凌风凑近她耳边低语,崔铃兰闻言脸爆红,推搡他,“起开!”
“铃兰。”
卢凌风抓住崔铃兰乱动的小手,此时他额头上已经出了汗,感觉周身的气血都在翻涌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卢凌风松开桎梏,他往后退了两步,努力的调整呼吸,看的崔铃兰都有些不忍了。
“我去找费鸡师!他一定有办法。”崔铃兰想走,可是卢凌风现在扒拉着门框,她不敢靠近。
开玩笑,过去不是被吃干抹净吗?
见他鼻孔出血了,崔铃兰将手帕扔给卢凌风,声音也有些慌张,“我这身子还没养好,一年之内都不行。你先把鼻血擦干净。”
他自然知道,只是脑子里的弦都快崩断了。
崔铃兰在楼阁内转了一圈,小阳给她准备好的干净洗澡水已经放凉了,正好适合卢凌风。
卢凌风泡在冰冷的水盆里,感觉整个人好受多了,原本通红的脸颊也恢复了不少。
一时间,二人对视,突然笑了起来。
“唉,我可真是帮倒忙!”崔铃兰不禁感慨。
“你是说,做汤,还是……”
崔铃兰将木瓢内的冷水浇在他身上,冷的卢凌风打了个寒颤,委屈巴巴的看向她。
……
苏无名和费鸡师二人站在小院外不知进,还是不进?
费鸡师背着药箱,“我说,苏无名,咱们还进不进去啊?”
他指向亮着烛火的二楼楼阁,万一进去看见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可不太好。
苏无名同样也很纠结,“这,我还真不知道。无名只对破案有些了解,这男女之事我估计还没费鸡师您懂得多。”
“不是,你说话就说话,攀扯我干什么?”费鸡师将药箱往怀里一带,“算了,伸头也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我回去了。”
“哎哎哎!”苏无名拉住费鸡师,“你这就走了?”
“不然呢?”
费鸡师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重心长的说,“我只看病,这算病吗?”
苏无名摇头,不是,他知道个屁啊!
“费鸡师!”
二人闻言有些慌乱,又见崔铃兰穿戴整齐,二人又是一脸的了然。
看来,卢参军也一般嘛!
费鸡师为卢凌风扎了针,苏无名在一旁默默的吃起了瓜。
好在,他没喝那汤,不然他可没有卢凌风这般能熬!
“不是老费我说你和喜君小姐,少司君您这就有点自作聪明了,那么多种补药,这卢凌风又不是药罐子,他哪里受得了!”
崔铃兰盯着脚尖,心虚不已。
“老费!”
卢凌风还有些虚弱,他躺在那张贵妃榻上,腿都耷拉在地上。
“得,我不说了。”费鸡师将药箱收拾好,跟着苏无名出去了。
这秋千床有个机关,四角处可以发射铁链,然后挂在承重的柱子上,而且每半寸也会有铁链交错连接,临时充当床榻。
卢凌风躺在秋千床上,就算是他打个滚,也不会晃。
崔铃兰靠在他的怀里,听着耳畔传来的呼吸声,“卢凌风,你真的不喜欢裴喜君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喜欢我又是为什么?”崔铃兰自诩容貌惊人,又自幼习武,也算是高手行列。
“因为,你是我这辈子注定的娘子。”
卢凌风搂着她,“铃兰,我只会喜欢你一个,不要再把我推开了。你并不亏欠别人,不用自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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