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喜君小姐可是我们的好搭档,好伙伴,铃兰你要是还这副丧气表情,裴小姐可就要哄你了。”
卢凌风打趣的说着,同时也向崔铃兰投来担心的目光。
“对,我们这些人凑到一起不容易,还需要磨合!快吃吧,一会儿粥凉了。”费鸡师打着哈哈,这几个人凑一起真是要费死他老费的脑筋了。
一顿饭在心惊胆战中结束。
苏无名,崔铃兰和裴喜君三人又研究起了石桥图。
“这石桥图确实是张萱一生的杰作,今日得以欣赏,也不算白来一趟南州。只是,欧阳泉骗了陆离。”
不得不说,裴喜君关于画的确大有造诣。
“骗了他?”苏无名不明白。
裴喜君指向下面的部分,那里是一片竹林。
“这里很不对,应该不是被水泡过,竹子和乱石都排布讲究,更像是藏了一个人。”
崔铃兰也看去,那竹林走势很茂密,在整幅图上看着有些违和感。线条之下,隐约能看出来一点点痕迹。
至于到底是什么痕迹,崔铃兰看不出来。
藏人,很有可能。
苏无名指着此处,“这是张萱所画吗?”
裴喜君摇头,“应该不是,从墨迹上看,应该是后加上去的。好像是一个奔跑而来的人。”
“奔跑而来的人,这幅画听说被欧阳泉收藏了数十年,莫非是欧阳泉自己后加上的?”
裴喜君闻言有些惊喜,“铃兰说的没错,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欧阳泉画的自己。”
“没有成为第五子,只能将自己画在画上,千百年后,谁又分得清,是南州四子,还是五子。”苏无名有些感慨,这欧阳泉想做南州第五子只怕是成了心病了。
“喜君,你能将这人给画出来吗?”
裴喜君点头,走到书案之上,寥寥数笔就将人给画了出来。随后她走过来,将那张奔跑背影的小画贴在此处。
这样,整张图似乎……一目了然了。
“欧阳泉用这种笨拙的方式表达夙愿。也真是可悲可叹!”裴喜君的心情也同样复杂,欧阳泉似乎是她未来的一个射影。
她不也是曾经疯疯癫癫,非卢凌风不嫁?
裴喜君的目光小心翼翼的看向卢凌风,他面冠如玉,此刻剑眉横陈,给人一种安全感。
“就像那林宝,对南州四子由慕而怨,再生恨。不对啊,欧阳泉死的那日,他在家,我看过证词了!”
卢凌风转过身来,对上裴喜君的视线,连忙躲闪,见崔铃兰专注于思考问题,并未注意他,卢凌风心里真是慌得不行。
就怕铃兰再误会了。
自从裴喜君留下来后,卢凌风是觉得哪哪都不舒服,铃兰都不愿意多和他待着。
要说卢凌风忙的发疯,崔铃兰就是闲的发癫。
整日研究起了制作毒药,还拿郑映练手。
嘶——
太可怕了,卢凌风可不敢惹!
“我也看过他的证词,可证人都是他家里人。只是说他在后花园宴客,通宵达日。但到底请了哪些客人呢?客人的证词何在?”
卢凌风闭嘴,这他并未准备。
于是,卢凌风又来到了欧阳宅。
这次,不单是他一人,崔铃兰,裴喜君,苏无名和他都来了。
欧阳泉来的很快,估计是上次卢凌风给他留下的阴影。
“苏司马,少司君,卢参军,裴喜君,那副石桥图…早已经不在我手里了!”
欧阳泉满脸不舍,本以为没了自己的事,谁承想他们又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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