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铃兰自然知道他的意思,“你要睡右上房?”
卢凌风不置可否,不然呢。
右上房说是与左上房挨着,但其实中间有个走廊,崔铃兰吹亮火折子,这右上房倒是不像荒废许久,反而很干净。
将蜡烛点亮,卢凌风从屋外端来了一盆水,崔铃兰有些疑惑,“你哪来的盆?”
又仔细的看了一眼,好眼熟。
下一秒,果然。
“马车上找的。”
卢凌风将盆放在桌子上,然后掏出一个丝帕,不用想,也是马车上找到的。
“你干什么……”崔铃兰的话被噎回嗓子眼里。
只见面前的男人,脱掉外衣,露出精壮的背来,左肩上的伤还没好全,不过好在结痂了,只要等掉痂后就会形成粉嫩的疤痕。
现在他舞枪也不会很疼,只是他今日淋了雨,又背了一天的书笈,这会儿有条件还是要清理一下的。
“我来吧。”
崔铃兰红着眼,接过丝帕,放在木盆里揉搓了几下。
她今日穿的是以前在东州的衣裙,东州盛行上半身内搭为薄纱长袖,外面裹着紧身的小衣,丝带在背部,小衣有些像军中的盔甲,有很多金属扣,一层穿过一层,随意的打了双耳结。
纤细的腰身处挂着一块翠玉佩,下身是束腰半长裙,材质是华嫩的丝绸面,绣着金线编织细密的花纹,此刻,崔铃兰在烛光下倒像是神仙尤物。
“铃兰?”
崔铃兰转过身,下身裙摆随着摆动,她此刻的双眼中带着疑惑,清纯的表情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。
卢凌风就是这样做的,他一把拉住崔铃兰,将她带入怀中,随后亲上那柔软的唇瓣。
崔铃兰手中的帕子都被捏紧了,水顺着手淌下来,一路流到里衣内,凉的她身子一瑟缩。
卢凌风只是蜻蜓点水,没有停留太长时间。
“都怪你,水都流进我衣裳里了!”崔铃兰红着脸推开他,起身到了榻上,双手背到身后,想要去解开那小衣上的丝带。
不知是羞的还是什么,崔铃兰见卢凌风用自己的手帕擦拭左肩,又红了脸。
见他目光如同饥饿的猛兽,那种充满侵略感的眼神,竟让崔铃兰有些期待?
不是,你在想什么?
崔铃兰摇了摇脑袋,眼前的光亮被阴影遮住,卢凌风将上衣松垮垮的系在身上,能看见他精壮的胸膛,腹肌……
卢凌风往下一压,崔铃兰脑子都要混沌了!
她伸手抵在那胸膛之上,偏过头去,结结巴巴的,“你…你…干什么……”
卢凌风没说话,单手将人翻个面,崔铃兰跪在榻上,胸前一松,小衣身后的丝带被他解开。
只听见他说,“脱了。”
崔铃兰大脑一阵晕乎,怎么她没喝酒,就醉了。
“不行!”
崔铃兰身子往后一缩,逃离了卢凌风的禁锢。
……
崔铃兰被卢凌风扒了身上的衣裙,随后换上一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,宽松的嫩粉色衣裙,腰带一系,将翠玉佩重新带到她的腰间。
“你刚才想什么呢?”
卢凌风微眯着眼,低头看着崔铃兰,她低着头,看不清楚脸上表情。
“啊……没什么。”
卢凌风满意的看着崔铃兰的一身打扮,这样看顺眼多了。
那刘十八看她的眼神,都让卢凌风感觉到不爽!
“铃兰,我有话要对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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