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7话，招供 (2-1)

肖俊阳出去调查郭水的线索，这头慕容策也没闲着，他也开始收集证据。

那日从青漪殿被带走的刺客一直都在刑部的牢里放着，洛清明主审。

慕容策闲下来的时候也到刑部去听审。

慕容策坐在屏风后面，前面端坐的是洛清明。

透过屏风，慕容策可以看到对面跪着的人，那人面无表情，眼神空洞没有焦距，仿佛面前不是刑堂，对面不是主审官，而是不相关的地方，不相关的人一样。

洛清明-主司-侍郎：堂下何人？

对面的人依旧不言不语。就像没听见一样。

洛清明-主司-侍郎：你被暗卫所擒，证据齐全，你若是不为自己辩解几分的话，定然是死路一条了。

洛清明-主司-侍郎：你的主子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你身上了，你就是个替死鬼，何苦还要替他守着那些秘密呢！

洛清明-主司-侍郎：人家光鲜亮丽的坐上皇后的宝座上，而你却要在这暗牢里受尽酷刑，最后不治而亡。甘心吗？

万能龙套：刺客：知遇之恩，不得不报。

洛清明-主司-侍郎：知遇之恩，就值得你为虎作伥，不分是非黑白吗？

洛清明-主司-侍郎：你是皇后的手下，投毒，偷窥，杀人一切都是按着她的吩咐做事对吗？

万能龙套：刺客：不是，我自愿的。

洛清明-主司-侍郎：其实你说与不说也没什么意义了，她已经贵为皇后了，你也影响不到她了。

洛清明发现眼前的刺客总是面无表情，像是即刻赴死都愿意的，可是一提起皇后，他的眼神就能动一动，洛清明试探性的说话。

洛清明-主司-侍郎：如果你死了，那就再也见不到皇后了。

这句话好像说中了面前这人的心事一般，瞳孔转了转，眼中先是闪过一抹失望，而后就幻化成了淡淡的温柔。

洛清明-主司-侍郎：你若是认罪受罚，那么还有机会活下来，对吧？

屏风后面的慕容策一下明白了，这人甘愿被皇后驱使，是为了报答知遇之恩，只是施恩的不是郭丞相，而是皇后，他对皇后暗生情愫，只是碍于身份，从未宣之于口，但是，只要皇后有吩咐，哪怕是万劫不复，他也会去。

万能龙套：刺客：你想知道什么？

洛清明-主司-侍郎：淳妃的安胎药，贤妃的早产，还有从前淑妃的滑胎。

万能龙套：刺客：是我做的。

洛清明-主司-侍郎：皇后指使你做的吗？

万能龙套：刺客：不是，是为报知遇之恩，我自愿做的。

洛清明-主司-侍郎：你还知道什么？

洛清明-主司-侍郎：比如郭水。

万能龙套：刺客：郭水叛逃越国。

洛清明-主司-侍郎：郭水因何叛逃？

万能龙套：刺客：郭水因为私自引导士兵去夜袭越营，损失惨重。大将军为正军威，要斩了郭水以儆效尤。

万能龙套：刺客：不过后来还是听了参将的话，找了个俘虏代替郭水。判了斩刑。真正的郭水就被押解回京了。

万能龙套：刺客：然而护送郭水的士兵全部丧命，而郭水本人就失踪了。

洛清明-主司-侍郎：郭水去哪了？

万能龙套：刺客：他们其实是在半路被越军袭击，郭水为保性命就投降了。

万能龙套：刺客：郭水把军情出卖给了越国，然后就有了后来的兵败。

洛清明-主司-侍郎：那郭水和丞相是否有联络？

万能龙套：刺客：有，郭丞相为了保住郭家不受郭水牵连，所以谎称郭水已死，把军情泄露的罪责栽赃给了大将军。

洛清明-主司-侍郎：那证据从何而来？

万能龙套：刺客：越国的装裱技术，用大将军写的奏折。

洛清明-主司-侍郎：你知道你说的这件事很大吗？

万能龙套：刺客：知道。可是这件事与皇后无关。

洛清明-主司-侍郎：那你为什么说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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